?偏偏還不能怪她。
數到目光都集中在孫雲身上,她孤傲的看了一眼郝貴妃,不卑不亢,微微福了福身算是行禮,“有外男在,貴妃還是以面紗扶面的好。”說罷從寬袖中掏出面紗遮住臉頰。
這時,初春回來,領著說書的楊無為,“盛夏,去取張椅子來給都尉大人坐坐,至於郝貴妃,方才貴妃也說了,庶母嘛,那便是賤妾,身為賤妾,在嫡公子面前是沒有資格入座的,更何況還是我太子哥哥,便站著就好,貴妃也莫要拿肚子裡的龍氣來哄本郡主,本郡主也是沾著龍氣出生的。”
拼後臺?成年皇子來了,都得給盤著,一坨肉就想在她面前拼後臺,簡直不知死活。
郝貴妃聽了,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突然抱著肚子喊疼,“本宮肚子疼……啊……好疼……救救本宮的孩子,救救本宮的孩子。”
這裡一共有五個太醫,全部進了內殿,趙淑又擋在殿門口,郝貴妃喊得大聲,瞬間不管是在裡面還是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來人,扶貴妃去佛堂,貴妃肚子裡的龍氣太重,而她福薄,要被自己的兒子剋死了,讓佛主壓一壓她肚子裡的龍氣!”趙淑的命令,周圍的太監宮女莫敢不從,她們可是跟了太后幾十年的人,知曉太后最疼的便是這位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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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又如何?肚子裡那塊肉不知能不能生下來,就算能生下來,還不知是男是女,加之國丈和國舅都死了,郝貴妃孃家勢弱,更不值一提了。
何況,貴妃這樣子八成是裝的。
頓時,好幾個太監就將郝貴妃的人隔離開了,又幾個宮女來扶郝貴妃。
郝書眉狠狠的盯了趙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微笑,下一刻嘴角便流出血來,頓時扶她的那些宮女們也嚇住了。
這時了緣衝進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此乃龍氣相沖,龍氣相沖。”
郝書眉不給趙淑說話的機會,急忙喘著氣問:“大師,可有解法?”
“若貧僧猜得不錯,太子殿下有一物,常年佩在身側,原本乃龍氣極盛之物,又沾染了太子殿下的龍氣,更是龍氣衝體,若命格偏弱,便壓不住,若殿下願將此物贈與未出世的小皇子,小皇子日日與太子殿下龍氣相陪,漸漸熟悉,可保無虞,太子也能早日康復。”了緣一臉高僧模樣,說得彷彿真的似的,趙淑看他那張嘴臉就想撕碎了。
想得真美,太子幼年便被冊封為太子,跟隨著他多年的玉佩,又極盛龍氣,說的可不就是那塊金龍玉佩!
言語之中,不但以命格弱來打壓太子,這威脅的意味,不能更明顯了。
趙淑冷冷的看著了緣,“本郡主不知國朝已換國師,大師竟能以一禪語左右我皇族運勢,大庸想必是要靠大師才能長盛不衰下去,大師任重而道遠啊!”
“郡主言重,主持已羽化登仙,成佛而去,如今貧僧添為護國寺主持,誓不敢忘皇恩浩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郡主與王爺都是心善的,還請給兩位皇子一條生路,當日貧僧所贈郡主之言,今日便不再多說,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阿彌陀佛。”了緣這番高僧模樣,一對比,趙淑簡直就是那該萬人唾棄的惡人,罪人。
趙淑回頭看了一眼內殿,五位太醫都守在太子床前,積雲等人被指使得團團轉,郝書眉如此大聲,裡面的人定是聽到了,然無人出來問一聲,可見太后已然怒不可遏。
但郝貴妃又沒犯什麼錯,不好懲處,太后不痛快,郝書眉也沒好到哪裡去,霍丹蘭和孫雲不將她放在眼裡般,她只不過心裡氣一氣,不能拿她們兩怎樣。
兩人都是一流世家的嫡女,雖沒有品級,就算以品級說事,她也不會,因為趙淑身穿朝服,她品級沒趙淑的高,若想贏趙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