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得太后恩准便匆匆而來,還請太后看在臣妾肚子裡龍胎的份上,莫要怪罪臣妾。”
連大師都搬出來了,趙淑知曉,絕不是主持渺空大師,“不知是哪位大師讓貴妃千里迢迢趕來觀州這窮鄉僻壤保胎,本郡主甚是好奇。”
郝書眉微笑,看向趙淑,“那位大師還是郡主父王的好友,如今也奉命護送本宮而來,正在外候著呢,不知太后可是要宣了緣大師覲見?”
了緣?趙淑頓時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是極為不喜了緣的。
太后淡淡的道:“哀家近日不禮佛。”
郝書眉依舊是端莊的笑著,一點不尷尬,又說了一件讓趙淑直想弄死她的事,“大師還說臣妾肚子裡的龍胎龍氣太甚,須得找一八字與臣妾極為相合的女子相陪,方可高枕無憂,如今那女子也來了,還是郡主你的大姨呢。”
趙淑臉上的淺笑瞬間消失,目光悠悠的目視郝書眉,“江月不是在家廟嗎?據說進家廟的女子,不是德行有失,便是犯了大錯,貴妃竟日日與那江月相伴,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郡主看貴妃還是另尋他人罷。”
竟將江月帶出了家廟!好大的膽子!好大的陰謀!
“本宮觀江姑娘極為貞靜知禮,郡主莫要聽信了傳言,錯過了好人,太后,一路上勞碌奔波,江姑娘已病倒,不能前來給您請安,還請太后莫要歸罪於她。”她與江月極為親厚的模樣,竟懇求太后莫要怪罪。
太后對江月無感,在霍丹蘭在,她早已將江月這號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既是病了,便莫要出來招搖。”
郝書眉行禮謝恩,這才落座,她剛落座,殿外便報:“霍姑娘到。”
太后此時極為不高興,聽到霍丹蘭來了,頓時精神一震,“宣。”
霍丹蘭一身暗花細絲撫胸長裙,腰間被適中寬大的腰帶束著,顯得她身姿婀娜,凹凸有致,臉上依舊面巾圍著,只露出好看的雙眼,烏黑的長髮,頭上髮髻插著幾根簡單卻不失大氣端莊的暗紋簪子。
只見她款款走來,身後還跟著三名身著不同服飾的其他民族女子,有一走動便有清脆好聽的鈴鐺響起的苗疆女子,有簡單清爽的白族女子,有草原風濃烈的蒙古女子,且各個花容月貌舉止不俗。
“給太后請安,參見郡主。”霍丹蘭帶頭行禮,而她身後的三名女子也一口極為不標準的漢話學著霍丹蘭的動作行禮。
太后有點懵,問霍丹蘭,“這些是?”
“回太后,這些都是王爺送於郡主的生辰禮物,她們都是極為優秀的繡娘,且個個都有不俗的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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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太后還覺得這些女子,來朝見她竟還穿得如此不倫不類,簡直豈有此理,但一聽到是自己兒子送來的,便立馬覺得這些女子也是極為出色,不說容貌,光那份見到她卻不害怕的膽識,也是極為難得的。
“好好好。”她連說了三個好,“積雲,帶下去,好生安排。”
三位似乎不是很懂漢話,不過卻是極為聽霍丹蘭的話,跟著積雲下去了。
送走三位繡娘,霍丹蘭取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趙淑,“開啟看看,可還:()重生之宅斗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