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德妃倒是好辦,她是大皇子的生母,與寧妃是暫時盟友關係,想挑撥不難,難的是太子還在,她們不可能自毀盟約。
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不對,寧妃前世是走自己的路子才被封為妃的,那麼這一世她憑什麼封妃?明面上的理由定都是編的。
可恨,皇上戰鬥力太渣。
思及此,她便吩咐小朱子,“去查一查結草居士。”多年過去,希望她還活著。
“哎,奴才這便去查。”小朱子道。
回到瓊華院,碰到畢巧,她福身給趙淑請安,趙淑揚手製止,“可見到老師?”
“先生出府了,臨走前讓奴婢告知郡主,今夜他不回王府了,在蕭宅與蕭先生飲酒。”畢巧起身後將洛鵠的話轉於趙淑聽。
“知道了,你忙吧。”她越過畢巧,往抱夏走去,還以為能問一問洛鵠,想來他定是知曉結草居士的,不過以洛鵠的性子,怕是不會輕易告訴她,不然這些年他早說了。
來到抱夏,剛剛跨進門檻,她便頓住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靜一靜。”她看著空無一物的長案道。
初春等人不疑有他,躬身告退離去。
人都下去後,趙淑走進抱夏,隨手把門帶上,“兄長,出來吧。”
衛廷司從屏風後出來,手裡拿著先前忘帶走的劍,“我過來取劍,剛想回去,你便回來了。”他出言解釋,掩飾了其實已在此處候了好些時辰的事實。
趙淑無言,“兄長不走正門進來,府上莫名丟了一把劍,怕是莫統領要以為遭賊了。”
“那我把劍留下,再明著登門取劍。”他說罷當真將劍放在長案上,此刻他是真的不想將劍帶走,覺得新劍暫時用著也不是那麼的不稱手。
“聽說兄長要娶妻?”趙淑給他倒了杯茶遞過去,自己則坐在繡墩上。
“皇上讓我去四皇子妃辦的百花宴相看,若看中便找他賜婚。”他變相解釋了不會娶林秀雪。
“可惜,四皇子府未給我下帖。”
趙淑愕然,莫名為他心酸,衛家不把他當嫡長子看,別人亦是不看重他,縱是再努力,無家族支撐,也多的是人想來踩一腳。
“不過是一群無所事事之人聚在一起飲酒作樂罷了,有才華的做詩幾首,無才華的去鼓個掌,稱句好,像兄長這樣做實事之人,無需用這些旁枝末節為自己添彩,不去也罷。”
這種,滿京城的人都收到請柬,而自己未收到的事,她明白是什麼滋味,便忍不住出言寬慰幾句。
衛廷司咧嘴一笑,“淑淑去嗎?”他問。
趙淑點頭,“去的。”
他聽罷,道:“皇命不可違,縱是無請柬,我亦是要去的。”
趙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