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情手絹?”她小心的擦掉手絹上的血跡,然而怎麼也擦不掉,“髒了,妾身拿去洗洗,過幾日還給王爺。”
說到這裡,她像是突然想起來時的目的,臉上便又杳上驚慌,“王爺,如今皇上下令關了城門,咱們還能出去嗎?霓虹與衛家公子的婚事該如何是好,京中人心惶惶,王爺,您拿個主意啊。”
端王看張側妃心慌的模樣,便漸漸信了她毫不知情,是了,霓虹的親事耽擱不得,側妃不會拿自己女兒的婚事開玩笑,若自己出了點什麼事,趙霓虹休想還能嫁入衛家。
思及此他收起了佩劍,溫和道:“出城需要文書,側妃回淮南候府一趟,找岳父想辦法要幾張文書來,咱們儘快出城。”
張側妃的眼淚又一滴滴掉了下來,“王爺,霓虹與衛家公子的婚事該如何?咱們若走了,豈不是耽誤了霓虹?王爺,霓虹若能進了衛家,對您也是一大助力呀。”
端王豈不知這個道理,只是時間緊迫,他不得不捨棄些東西,“回了封地,再給霓虹找個好的。”
“什麼公子,能比衛家公子更好?王爺,依妾身看,不如多給霓虹些嫁妝,反正咱們也不常回京城,京城裡的產業都給霓虹罷了,她在衛家也有個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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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想到還要依靠張側妃去找淮南侯,便點了頭,京城的產業有好些莊子鋪子,每年進項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按理說霓虹庶出,嫁妝沒必要如此鋪張,但今時不同往日。
張側妃將端王拉到書案前,親自磨墨,“王爺,您寫吧。”
端王按著張側妃的意思,將京城所有的產業都記在了趙霓虹名下,便催促著張側妃去淮南侯府,皇上若想查到足夠的證據,起碼還要兩天的時間,所以只是關了城門,若一旦查到證據,定會立馬將端王府圍個水洩不通,到時便是插翅難飛了。
張側妃出得書房門,手心已全身冷汗,一陣風吹來,她竟覺冷得刺骨。
目送張側妃離開,端王才問冷揚,“都處理乾淨了嗎?”
“王爺放心,萬無一失。”冷揚揖禮回答。
端王聽了靜默許久,一拳打在書案上,“是誰走漏了訊息!”
“王爺恕罪,奴才之過,那人還未查到,還請王爺降罪。”冷揚噗通跪下,低著頭,極為沮喪,這件事都是他一手在負責,沒想到什麼時候便走漏了訊息,數萬兵器莫名其妙便變成了乾草。
永王府起碼有四個端王府那麼大,裡面大排大排的空房子,而且他還買通了永王府五分之四的下人,獨有瓊華院的幾個丫鬟和畢巧莊嬤嬤幾個永王與君郡主親近之人沒能收買成功,而永王府府兵又少,且被派出去了好些,府上的府兵沒事便在練武場操練,根本不會到那些空置了八九年之久的地方去。
他真的想不通,那些東西是怎麼慢慢被搬空的,幾乎是他每運進來一批,另外一批便被搬走了。
端王陰沉著臉,“我,會厚葬你的。”說完快速拔劍,兩人近在咫尺,沒等冷揚反應過來劍已經刺進了他的胸口。
冷揚是端王身邊最得力的心腹,身手雖然沒有小胖和執海了得,卻也是不錯的,但他毫不設防,胸口中了一劍才慢慢抬起頭來,“王爺?”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裡湧出,雙眼滿滿的不可置信。
端王與他對視,面上陰霾更盛,手裡的劍再一捅便穿透了冷揚的身體。
冷揚的身體似乎是抽筋,晃了一下,已經吐了自己滿身血,那雙不知是恨,還是瞭然的眼睛瞪得老大,端王放開佩劍,冷揚便倒在如意旁邊,兩雙大眼相互瞪著,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端王彷彿虛脫了般,後退幾步,“怪只怪你沒斬草除根,現在你死了,就算還有漏網之魚,也不能拿本王如何,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