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顯得姐姐們對我的照顧。”
裝可憐,裝柔弱,讓你裝!
初春牽著趙少丘走到趙淑身邊,低聲在她身邊道:“郡主,小公子的孃親剛剛下堂,您看這?”這訊息是她才得來的,忙過來與趙淑說。
“哼,他娘下堂,他身上也留著我趙氏的血,誰敢說他是野種!”趙淑厲眼再掃了一眼趙婉詩三人,三人接觸她的目光,紛紛都低下了頭,從心底裡生出對趙淑的恐懼。
收回視線,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錦蘭殿,進得錦蘭殿,趙淑便找來小朱子,吩咐道:“去查一查趙少丘的事,他娘為何下堂。”她也挺怕惹來一身騷的,若他娘果真是個不檢點的,便不好了。
吩咐完,她才冷聲將霍白川竟知曉自己派人監視皇子們的事告知小朱子,“日後行事更須得謹慎,莫要洩露了身份,如今我們在觀州,幾年內怕是不會回去,你抓緊時間培養一批人,錢不是問題,只要人好,切記要秘密進行,可記住了?”
小朱子的心態從一開始跟著趙淑時的忐忑,到後來的激動期待,如今已是能平靜如水了,每個人都有追求,趙淑並不遏制小朱子的追求,就像對待員工,你只要放權,他會最大程度的自我挖掘自己的潛能,然後把這件事辦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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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子這樣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脫離趙淑,也無法背叛,沒有趙淑這個郡主,他什麼也做不成,除非他跟著的是皇帝,很顯然,這輩子他都不可能跟皇帝,唯有跟著趙淑,才能發揮他的所長,才能體現他的自我價值,當然他不知何為自我價值,但他找到了自己的追求,那便是跟郡主做大事,將郡主交代下來的每一件事都做好。
階級,也是有階級的好處,站在趙淑這個角度來說,所以,人類亙古的鬥爭,也有階級之斗的一席之地。
小朱子深深行禮,“郡主,奴才遵命。”他走上前兩步,輕聲對趙淑說:“郡主,方才借刀閣大當家的讓奴才轉達,太子不日便達觀州,但國舅爺也跟著來了,太子殿下的腿傷極為嚴重,衛大人讓您做好準備。”
趙淑聽了跌坐在椅子上,手碰到茶杯,滾燙的茶水便澆在她手上,卻不覺得疼,做好準備?做好什麼準備?做好放棄太子的準備嗎!
不!她絕不!若這是命,她一定要讓這命逆了!
“郡主,郡主,快來了,宣太醫。”小朱子忙前忙後,忙叫人用冷水給趙淑敷被燙著的地方。
直到太后的專屬太醫過來,趙淑才回過神來,回過神來時,她的手已經包好了,太后也被驚動了,派了鍾嬤嬤過來看。
“郡主,怎如此不小心,女子若是有哪兒傷著了,會影響一輩子的。”鍾嬤嬤心疼的說。
趙淑笑了笑,然而那笑卻極為勉強,“讓嬤嬤憂心了,我沒事。”視線掃過,院子裡跪了一地的人,全是伺候不周,等著挨板子。
“您可把太后嚇著了,不是奴婢說您,如此莽撞,可是要吃虧的。”她話裡,不但說被燙傷這事,還說讓趙婉茹等人洗衣刷恭桶之事。
趙淑認真聽著,不做辯駁,待鍾嬤嬤說得口都幹了,她才道:“嬤嬤,如今剛到,處處須得用人,她們的懲罰,便延後吧,您看呢?”
話雖如此,但太后發話了,每人二十大板,算是輕的了,搖了搖頭,“郡主,太后說要延後,便每人四十大板。”堵住了趙淑還想繼續求情的嘴。
此事與她們一點干係也無,趙淑想了想,大聲道:“這個月再獎半個月月銀!”
能跟著趙淑來觀州的,幾乎都是信得過的,雖然她不害怕有人會鑽空子收買她的人,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誰能保證呢,故此被打一頓,得了半個月月銀,也算是補償,若哪個眼皮子淺的放棄長期好福利不要,非要出賣她,那也是沒辦法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