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討回公道,卻隔日便被貶去了黔州,可見有時他的手段略遜趙淑一籌。
鄭洪生更不用說了,觀州原先是什麼情況,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以說觀州是趙淑帶起來的,所以他運氣好,碰到了趙淑,故此方才他說自己扶搖直上。
“二位大人儘早入京覲見皇上吧,最好能早些上任。”兩人怕是不好坐穩位置。
兩人又抬手揖禮,鄭洪生看了一眼趙淑,欲言又止。
“鄭大人還有什麼要說的?”趙淑不負他望,問了一句。
“郡主,內人新喪,下官有一子一女尚年幼,如今也已隨下官入京,還請郡主多多照拂。”說起老妻,他黯然起來。
替人照拂一下子女,不過是多配幾個下人的事,點點頭,“不知鄭公子多大?”
“犬子十七,小女與郡主同齡,按理該是犬子與小女照顧郡主才是,但下官知曉他們的能力,遠遠不及郡主,故此厚顏請求郡主,多多照拂。”他說罷肥臉一紅,尷尬起來。
“鄭公子可去國子監唸書,鄭姑娘常來與我說說話,亦是極好的。”將個人弄進國子監,趙淑有一萬種法子。
在讀書人眼裡,國子監是聖地,能進國子監的都是精英,鄭洪生一聽,頓時激動不已,又是鞠躬打千,又是好話連連。
趙淑只能擺手,讓兩人速度回京。
而她,望著來路,和去路,不知該走哪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