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可留姓名,本將不殺無名之輩!”阿力的副將出言道,此次,他們帶了四十萬大軍,準備與於城中守軍決戰!
再不決戰,他們的糧草不多了。
“哼,叛軍之將,不配知道本將軍的名字!”亞連手中長槍一指,雖然,他不太理解大將軍的佈署。
打仗嘛,不就是兵對兵、將對將!
有堅城不用,非要城外決戰?
還說什麼,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又說?故經之以五,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日法。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民不畏危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
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
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者不勝。
故校之以計,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將孰有能?
天地孰得?
法令孰行?
兵眾孰強?
士卒孰練?
賞罰孰明?
吾以此知勝負矣。
聽不懂,完全聽不懂,但他們都知道,他們的大將軍曾是天庭的天蓬元帥,統領八十萬天河水軍。
天蓬元帥是什麼他們不懂,但元帥他們明白,八十萬是什麼概念他們也清楚。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俠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亞連驅馬上前,一邊念著兵法,一邊指著敵方將領:“誰敢與我一戰!”
“我來會會你!”敵方一員將軍出列!
亞連緊握著手中的長槍,槍尖閃爍著冷冽的寒光,他深吸一口氣,凝聚全身的力量,猛然間一槍刺出。
這一擊勢如破竹,帶著呼嘯的風聲,直指敵方戰將的心口。
而那敵方戰將亦非等閒之輩,他眼疾手快,幾乎是在槍尖即將觸碰到自己衣襟的剎那,迅速揮動手中沉重的長刀,以一個精準無誤的角度架住了這迅猛刺來的長槍。
長刀與長槍相交的瞬間,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火花四濺,彷彿連空氣都在這一刻為之震顫。
兩位戰將的力量在這一刻激烈對抗,長槍因受阻而微微彎曲,隨後又藉著亞連的反作用力迅速回彈,而敵方戰將手中的長刀也因這股巨力而微微顫抖,顯示出雙方都不容小覷的武勇與實力。
然後,又是幾十個回合的激烈交鋒,亞連與敵方戰將之間的戰鬥愈發白熱化。
亞連手中的長槍如同靈蛇出洞,時而迅猛突刺,時而靈活盤旋,槍尖閃爍的光芒在戰場上劃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軌跡。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和精準的判斷,逐漸在戰鬥中佔據了上風。
敵方戰將雖然勇猛異常,但在亞連連綿不絕的攻勢下,也逐漸顯露出疲態。他的長刀雖然依舊威力驚人,但在亞連長槍的靈活應對下,每一次揮砍都顯得力不從心,難以找到突破口。
終於,在一次巧妙的交鋒中,亞連瞅準敵方戰將的一個微小破綻,長槍猛然加速,帶著破空之聲,直取敵方戰將的要害。
敵方戰將雖然奮力抵擋,但終究還是無法抵擋這一擊的凌厲,被亞連一槍挑下馬來。
亞連身形未停,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再次穩穩地指向了倒在地上的敵方戰將。
他眼神冷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再次用力一揮,長槍如閃電般刺出,直接穿透了敵方戰將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