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個會疼人的。”董玉書記起上次在回春堂闌影說的高高瘦瘦說話很沉穩的那個就是。
“嗯;我想也是。”何沐蓮向是憧憬一樣眼睛看向遠處。
董玉書只以為他是看錶演自己也向樓下看去;加了錢的表演就是不一樣;演的很精彩,董玉書幾次幾乎都想叫好了。
“谷家哥哥。”
“嗯?”董玉書並沒有回頭眼睛還盯在樓下。
“你說女人是不是應該看的緊一點。”
“嗯。”董玉書忽然聽他這麼問忙回過頭來,“是啊,怎麼了,何弟弟,怎麼你忽然心情又不好了。”
“你知道嗎,言之現在並沒有去我娘那幫忙,她說娶我前要自己攢些聘禮來迎親。”
“那很好啊,證明她很在乎你。”董玉書眼神和話語裡隱隱帶著歆慕。
“是啊,我也很滿足,她怕我無聊還買了好多畫冊給我,我也覺得她在意我。”
畫冊?董玉書忽然想到闌影給他畫的畫冊雖然還沒有看,可現在感覺可是不一樣了,那是他的妻主一筆一筆畫的,這麼說來自己是不是更幸福呢。
何沐蓮沒有注意到董玉書的走神繼續道,
“可是最近紅樓去看病的小倌總有那麼幾個在勾搭她,我最近每天都去給她送飯,回來就在這裡等她,這個點心還是那個叫紅藥的拿去回春堂的,言之吃了說好吃的,也不知怎麼堂裡的夥計對那些小倌態度都明顯變好了,他們都是會媚術的,我有時好擔心我家言之被他們勾了魂。”
“弟弟想多了吧,我也聽妻主說過讓小倌去回春堂看病,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啊。”董玉書道。
“哥哥不要小看,我今天去時一個小倌來勾搭言之被我說了,言之就不要我在堂裡待了,說我耽誤她給人看病,我看言之才是病了。”何沐蓮想想不知不覺眼睛居然有些紅了。
“弟弟一定是想多了,秋大夫都已經下聘說娶你了怎麼可以再朝三暮四。”
“她敢,”何沐蓮像是真的傷心起來,“可她要是真的喜歡了別人不娶我了該怎麼辦啊?”
“你有沒有對她說你的擔心?”
“沒有。”何沐蓮聲音帶著些委屈。
董玉書忽然覺得如果是他的妻主就不會這樣,他的妻主總是在他傷心難過時及時出現,會抱緊他,說安慰的話給他聽。
他剛才還羨慕何沐蓮的秋大夫給何沐蓮攢聘禮,這會反倒體會到了自己妻主的好,原來沒有對比自己還不以為然,現在想想還是他的妻主最好,溫柔又體貼,不知怎麼又想到了昨晚,董玉書忽然又紅起了臉。
何沐蓮注意到董玉書的神色,用手帕拭了拭淚,抽了一下鼻子,“哥哥也看好谷小姐吧,那些小倌也經常在背後說谷小姐人這好那好,說怎麼才能嫁給谷小姐呢。”
“什麼?”真是不論到頭上不知道,這會董玉書聽到何沐蓮這樣的話,心裡也慢慢泛起了酸,她的妻主怎麼允許別人來惦記,那是隻屬於他的。
“哥哥,不信現在就去看看,谷小姐一去回春堂裡,堂裡不只會去很多小倌還有各家的未出閣的公子都爭著想做谷側夫呢。”
“我不信。”董玉書雖這麼說著心裡卻已經信了大半,當下拿著點心的手就停在半空,點心攥在手裡的部分星疏的碎了一桌子。
福生等人給董玉書備了馬車,董玉書心急如焚地從位置上站起。
“谷家哥哥你別急,有是有可未見谷小姐對誰動心啊。”何沐蓮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重了忙勸道。
董玉書剛剛還安慰別人可這一刻什麼也聽不進去,他只覺胸口像被人堵了一團棉花,悶悶的不親身去看看自己怎麼也化解不了。
何沐蓮跟董玉書一起上了馬車,一是他覺得如果谷家這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