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魂器?
Severus斜眼看著一臉假笑的魔王,對方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無論怎麼說,我都可以脫罪了吧,鄧布利多。你的證人已經證實,這件事和我毫無關係。”Voldemort雙手環胸,雙腿交疊,眼神嘲諷的看著又恢復了老蜜蜂風格的校長。
“雖然我們的沃倫特小姐證實了你的清白,Tom,但是也不能說和你完全毫無關係。”老校長彎著眼睛,向嘴裡扔了個蜂蜜糖,然後仔細的品嚐,“嗯,味道真不錯。”
“鄧布利多,”黑魔王壓低聲音,有些忍無可忍的說,“我說了我很忙,外面有的是事情需要我處理,你如果願意讓我通知股東大會,彈劾校長的話就有話直說。”
老校長調整了坐姿,坐直了身子,“我只是希望得到你的配合,Tom。其他的工作是屬於學院的。”
“怎麼配合?”Voldemort慢慢的揚起一邊的眉毛,血色的眸子眯了眯,“難道你想把我囚禁在霍格沃茲麼?”
“當然不是,只是希望能知道我可以隨時聯絡到你的方式。”鄧布利多一臉平靜的說。
但這個看似完全合理的要求,得到的卻是Voldemort的一記陰冷的瞪視。紅眼的魔王的手撫上眉心,鄙夷的看著老校長,就好像在看什麼滑稽的東西一樣。
“你希望我說‘當然可以’是麼,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校長。”魔王的聲音慵懶的響起,平靜卻充滿了譏諷,“找不到我的落腳點讓你很不安吧,控制慾過強的老校長,你的陷阱太淺,我不會就這麼跳下去的。”
——蛇類才是最善於算計的生物,尤其他是一條徹徹底底的毒蛇。
白巫師沉默了一陣,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要不是我太瞭解你,鄧布利多。”黑魔王再次開口,聲音多少有些不自然,“我真的懷疑你剛才的那番話也同樣是一種策略。只是,我,作為你這麼多年來的對手,瞭解你。就像你瞭解我一樣。”身體靠到校長室的書桌上,雙手狠狠的捏著桌子邊緣,黑魔王用最堅決的聲音宣告著,“所以,不要和我耍花樣,我不會上當!”
老校長閉了閉有些乾澀的眼睛,抬手扶著額頭,似乎十分苦惱。
“Tom,你應該知道,我需要一個保證。”——我不信任你,就如同你也永遠懷疑我一樣,老校長微微嘆息,“我不能輕易的就信任你。”
“我知道,”Voldemort坐回到凳子裡,輕鬆的說,“我也沒打算相信你。那麼,你想怎麼辦,怎麼得到你想要的所謂的保證?”
“赤膽忠心咒。”
“你知道,那不可能!”Voldemort陡然睜大了紅眼,蛇一樣的目光陰森的注視著得寸進尺的對手,“那個咒語所起到的約束是絕不適合你我之間的!”
“那麼,”思索了一陣,老校長攤開手,做了個妥協的表情,“牢不可破誓言。”
“難道你想讓我同意類似完全服從於你的類似的條件?”魔王挑著眉,冰冷的問。
“當然不會,我們的合作只限於這件事情,其他的……”老校長的聲音頓了頓,“我們都有彼此的原則。”
黑魔王皺了皺眉,“我想你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老校長凝神看著對方,銀白的鬍子微微顫抖,良久他才緩緩點頭,“當然,severus做見證人。”
黑魔王轉頭看著靠在牆角的黑衣巫師,後者直起身子邁步向兩個人走來。黑白兩派的領袖也分別從椅子上站起來,鄧布利多繞過書桌,與Voldemort面對面站好。兩個人都伸出右手,分別握住對方的胳膊,severus抽出魔杖,指向兩個人的手臂。
準備就緒,老巫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