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她早已管不住自己的心,早在初遇他開始,她的心已一點一點的朝他靠攏。
“他是個不是一,就是零的男人。”威廉將下顎倚在她的頭頂上。
“什麼?”艾兒略推開他。
“有一年夏天,我和母親來這兒度假,因為摔馬的關係,我媽差點摔斷了頸椎。”他的眸光遠飄,似在回憶著這段記憶。
“喔!”艾兒大致上已瞭解。
“有了這段不愉快的回憶,我父親寧可封閉這裡,也不想再記起那次可怕的經驗。”威廉換了個坐姿,卻仍將她抱在懷中。
“真如你所說,是個很武斷的人。”
威廉望著她,揚眉一笑。“以前我也這麼認為,但現在的想法有些不同了。”
他似乎已能體會當年父親的心思,和思考模式。
“為什麼?”
“你看,雖然這裡不再住人了,不過,他也沒搬走或移動這裡的任何東西,對吧?”威廉站起,也將她給拉起。
“是呀。”艾兒的目光在四周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