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對一小弟說道;‘去,把這個人頭捎給古樸去,同時轉告他一句話,早早投降,我或許可以為他養老。’
一小弟拾起人頭,飛奔上山,其他幾個小弟問道;‘大哥是如何知道此人不是二當家派來的了。’
李三狂揹著手在車前走了幾個來回,搔了搔頭解釋道;‘兄弟們的江湖閱歷太淺了,你們想想,山上的槍炮聲一陣強似一陣,一聽就知道古樸一時半會奈何不了二弟他們,不然以古樸一個兵團的人力對付了二弟他們這麼久,為何槍炮聲還這麼猛呢。二弟是聰明人,他知道我們在山下比上山更有利,我們才五個人去了也於事無補,但是我們在古樸的身後,就不一樣了,可以有效的牽制到古樸三分之一的兵力。這樣簡單的道理,以二弟的聰慧不可能想不到。’
時間又在小弟們焦急的等待中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給古樸送人頭去的小弟以打轉回來,只是他的手中多了一件東西,他來到李三狂身前,將手中的東西邊遞給大哥邊回報道;‘古樸看到了送去的人頭,沒有動怒,而是哈哈一笑,順道也讓小弟給大哥稍了件東西,’
李三狂伸手從小弟手中接過,將東西高高托起,對小弟說道;‘這裡面所裝的一定是*我上山的物品,古樸在看到人頭時,一定笑著轉過了身子對不對。’
那小弟很是吃驚,他不明白大哥為什麼像是親自到了現場一般,居然說的那麼準。於是問道;‘大哥您怎麼知道。’
李三狂淡淡的說道;‘身為統帥,這個時候比的不是傢伙,而是耐心,誰能熬到最後,誰將是勝利者,所以古樸才當著你的面假笑起來,其目的就是要讓我知道覺得他已經勝券在握了。’
說後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個瓶子。他顛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面色不變。幾個手下看見瓶子後,臉色勃然大怒,一個個舉起槍,大聲的說道;‘大哥,古樸這老東西太瞧不起人了吧,大哥你一聲令下,兄弟們衝上去滅了他們。’——
急什麼——
‘可是大哥,他侮辱您,小弟實在是受不了。’一小弟爭辯道。
‘侮辱我,我都受的了你有什麼受不了的,原地待命。’說完一邊拋著瓶子,一邊細細的瞧著,半笑著對手下小弟說道;‘不就是一個奶瓶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嗎。’
一小弟氣得捶足頓胸,單腿一跪,說道;‘大哥,小弟都快被他氣瘋了。他送您一個奶瓶,很明顯是把您當三歲的小孩看嗎,他、、、、他就是在藐視大哥你、、、侮辱您像個還沒有斷奶的孩子。’
‘是呀,他就是這個意思啊,今天你怎麼變聰明啦。’李三狂不溫不火的答道。停頓了片刻他又俯下身,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小弟說道;‘如果我們因為一氣之下上了山,那就正中了古樸的奸計,那樣我們才像個真正沒有斷奶的孩子了。古樸越是這樣做,越證明了他很心急,他想戰決,同時也說明我們在山下很成功的牽制住了他們。不然古樸完全可以大舉進攻莽山之巔,一舉拿下我們的全部人馬。’
跪在地上的小弟雖然明白了大哥的戰略意圖,可是很搞不懂為什麼古樸不派一小隊人馬過來滅了我們在向山上進攻了。他是個心直口快的小弟,這樣想了也就這樣說了。
李三狂聽到後,站直身子,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哈了口氣,慢悠悠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或許在我們身後不遠處埋伏著一支力量不可估計的奇兵了,古樸是個老江湖了,又是特種兵出身,見我一日之內過五關斬六將殺了他所有的義子,心中一直有所顧忌,他顧忌我們是不是有什麼組織暗中在幫助我們,所以才想盡各種辦法*我們上山,這樣才能摸清我們的實力,所以現在一定要忍,要跟他們比耐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