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拿著樹枝,做著和白夕一樣的動作。
就在血刃接觸夏之末脖子的一瞬間,血刃卻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定在了空中,無論白夕怎麼用力,血刃都無法前進分毫。
夏之末的眼睛裡寫滿了恐懼,整個人無法動彈。
白夕鬆開了血刃,血刃卻還在空中。
她這時才注意到整個宴會廳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只剩下一半的長桌上坐著一個金髮男人,他的臉格外蒼白,像是多年沒有見過太陽一般,瞳孔的紅色如同血液般要溢位來了。
他搖晃著高腳杯,血紅的酒體沿著杯壁滑動,動作優雅。
“我實在是太滿意你們的表演了。”
白夕沒有說話。
男人像是變魔術一般,從另一隻手裡又拿出一杯紅酒。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吉爾摩,你們通常稱我為血魔。”
他將酒杯遞給白夕,一隻胳膊搭在白夕的肩膀上,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在白夕的耳邊低語:“這次宴會我失去太多鬼咒者了,他你就別殺了,作為補償,我可以加強你的鬼咒力。”
白夕鬆手,讓高腳杯自由落地,濺起的酒液讓吉爾摩微微皺眉。
“如果我偏要殺他呢?”
“那你也會死。”
……
直到聽到電梯的聲音,姜凡才徹底走出了幻境。
,!
他跟隨著空氣中淡薄的玉蘭花香,一路追隨著白夕的路線,路過的侍者們都在好奇這個穿著保潔服卻陌生的面孔。
有一個眼尖的侍者最先認出了姜凡,說:“這不是中午在門口鬧事的精神病嘛?大堂保安怎麼辦事的,把他放進來了。”
“我去喊保安來。”
幾人小聲的議論自然逃不過姜凡的耳朵,只是現在的他根本沒空去管,他被幻境耽擱的時間太多了。
花香最終指引他到了宴會廳的大門前。
他用力地推門,門卻紋絲不動。
顧不上什麼暴露了,他向後退了幾步,用灰霧纏住胳膊護在身前,一個加速,整個人撞向大門。
砰。
大門也只是肉眼難以察覺地微動了一下,而在反作用力下,姜凡整個人倒飛出去。
四名保安從大堂趕了過來,看到姜凡這個精神病在撞門,準備上前抓住他,只是當他們靠近姜凡的時候,全身一軟,集體暈厥倒地。
姜凡這時候才發現宴會廳門口除了他,還有一個女人坐在後面的長桌上。
女人穿著黑色的吊帶裙,手上捧著一束白色的玫瑰,像是來參加一場葬禮的。
可她卻翹著二郎腿,臉上帶著笑,更像是參加一個仇人的葬禮。
“你是來抓我的嘛?”姜凡說。
嚴心苑搖頭,微笑著說:“如果我想抓你,剛才你困在幻境的時候,我就該抓走你了,我想了想,對待你我還是換個方式吧。”
她看了手錶,繼續說道:“時間快到了,你準備好參加白夕的葬禮了嘛?”
酒店大堂內如同喪鐘般的敲擊聲響起,嚴心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我以前都搞錯了,一直認為只要不停地給你清除記憶,就可以一直把你留下,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們之間的障礙只有一個,那就是白夕,只要解決了她,我們就會變回以前的樣子。”
以前的樣子?嚴心苑的話讓姜凡摸不著頭腦,他也沒空去思考,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開啟這道門。
這扇門的開關在宴會廳內部,因為某些原因內部的機械結構被鎖壞了,已經無法正常開啟。
姜凡還想繼續撞門,整個大門竟然晃動起來,他立馬意識到是對面有人在砸門。
厚重的大門被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