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模糊,不利於我們控制局面,況且他們現在的位置如遇敵襲必定會選擇背水而戰,若是將他們逼上絕路,到時候將士用命,我們的傷亡會很大。既然可以以逸待勞,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呢?”
阿布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之中,當夜幕逐漸低垂,前路昏暗,車隊停了下來,背水結營。
晚上點了篝火,眾人圍在火堆旁聊天,阿布摟著李全的肩膀道:“四少,你家裡已經這麼有錢了,你不乖乖的當你的少爺,去學體術是為了什麼?”
李全的臉在火光照耀下明暗不定,嘆道:“家裡人也這麼跟我說。我父親早逝,家裡有四個孩子,上面有三個姐姐,我最小,所以備受**愛,他們一直將我保護在手裡。”
“我八歲那年被賊人擄走,賊人向我母親索要十萬金幣,限時一天內準備妥當。母親東拼西湊只有八萬金幣,正當全家人都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時候,我被一位蒙著眼的高人救回,那兩個賊人則被丟到了衙門口。”
“那時我便立下志願,今後也要做一個行俠仗義之人。況且我的三個姐姐在理財方面都是高人一等,不用母親擔心。母親最怕我再發生同樣的事,才會同意我學些體術,不奢望成為擁有稱號者,也希望能強身健體。你又是為什麼?”
阿布想起爹孃的音容笑貌,心情低落道:“還不是我那不知下落的爹孃,留下一封信讓我去佛蘭特學院,其他的都沒有交代。還真是不負責!”
另一邊,狄書厚著臉皮來到珈藍身邊,剛要坐下,珈藍腳一伸,絆了狄書一個狗吃屎,看得珈藍忍不住“噗嗤”一笑,面若桃花。
狄書趕緊爬起來道:“笑了就好。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理我了呢。”
珈藍聽到這話,立馬板起臉道:“我可還沒原諒你。一邊去。”
狄書笑臉盈盈道:“那天不是都解釋過了嘛,這絕對是個誤會。況且我也沒幹什麼嘛?”
一聽這話,珈藍氣得臉色通紅道:“還沒什麼?你都……”後面那半句“到我**上來了”終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後面任狄書好說歹說,珈藍都沒有再理他。只能灰溜溜的加入阿布兩個男人之間的話題。
這**風平浪靜,珈藍預想的夜襲沒有出現。
第二天,珈藍下令拔營起程,睡飽了的眾人沿著河岸趕路,中午的時候到了木板橋邊。擔驚受怕了一天,此時的眾人都有些繃不住了。
李全本打算過橋之後再結營造飯,阿布剛要同意,珈藍舉手示意,馬隊停了下來。
少了馬蹄聲和車輪碾壓的聲響,珈藍仔細一聽,遠處有一群鳥叫聲。只見對岸的樹林裡一群不知名的鳥騰空而起,盤旋了片刻落入了旁邊的樹林。
阿布看著烈日當空,非常詫異道:“這麼烈的太陽,鳥兒不在樹蔭下乘涼,飛起來幹嘛?”
珈藍一聽,頓時明白了,只有一個答案,樹林裡來了不該來的東西。只是為何偏偏這麼巧,出現在他們將要過河之際?
珈藍不敢冒險,大喝一聲:“紮營。”叫來眾人小聲吩咐了幾句,吩咐完後各自去準備。
珈藍對阿布道:“阿布,我覺得不對勁,你去對面的樹林檢視一下。若是發現有什麼異樣就學幾聲狼嚎。狼嚎會吧?”
阿布笑道:“姐,這個容易。”
珈藍叮囑道:“記住,別被任何人發現。去吧。”
阿布來到營地,抽出一塊又寬又扁的木板,平鋪在水面正好可以完全擋住阿布的身體。拿了兩件衣服來到河邊,假裝洗衣服,趁大家不備腳底一滑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