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ti的訓練賽,再也沒有了之前打次級戰隊的輕鬆。難度升級,問題也在持續的暴露,一連幾天的訓練賽都持續到深夜,甚至還出現過通宵復過盤的情況。
在一秒一秒的找出問題的過程中,liberty也算是有了些起色。之前不曾發現的各種漏洞,也開始慢慢的進行填補。
一切都很順利的在進行,只有桑榆的心情不怎麼順利。自從那天小氣的沒有給季晚接水後,季晚已經好幾天都沒怎麼搭理過他。
確切的說不是季晚沒有搭理他,是根本沒有時間關注他。除了訓練賽之外,他都很難看見季晚的影子。
季晚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經常一大早就往外跑。訓練的間隙還要抽空回自己的個人訓練室裡,溫聲細語地像是在跟某個人不斷的聊天。
想到唐加文每天訓練賽都要喊幾十遍的“晚晚”,又想到最近季晚對他態度也有了明顯的好轉。桑榆又開始控制不住的在腦子裡進行各種設想和揣測。
桑榆覺得頭有些暈,習慣性的掏出口袋裡的藥片後,發現今天的量已經喝完了。他謹遵醫囑的把剩下的放回口袋,走到吧檯準備喝一杯咖啡醒醒神。
原本放在那裡的咖啡機突然不見了,咖啡杯孤零零的擺在桌面上,還被人貼上了一張白色的封條。
封條上邊寫著兩行可愛的字:
“不要苦,多點甜。”
“咖啡no!巧克力牛奶yes!”
桑榆忍不住抬起了嘴角,這才發現本來用來放酒的櫃子裡,被清空了幾個格子,擺滿了巧克力牛奶。
他伸手拿了一盒出來,喝了一口,濃郁的巧克力瞬間充滿口腔,確實讓心情也變得甜了不少。
桑榆小心地把那個貼上封條的杯子,放進了盒子裡儲存好。拿著巧克力牛奶下樓準備去找季晚。
還沒走下樓梯就看見季晚小心謹慎地從訓練賽探出身子來,懷裡還揣著一個巨大的包裹。
似乎是看見他的訓練室並沒有開燈,料定了他此刻不在,才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桑榆忍不住向季晚走去,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季晚就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一溜煙地又跑回去了訓練室,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
握著巧克力牛奶的手變得有些無措,嘴裡也失去了些濃郁的味道。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才喚醒了失神的桑榆。他收回想要敲門的手,轉身走下了樓。
俱樂部門口,黎恩正靠在粉色的法拉利車頭,不斷的給桑榆打電話。
“你煩不煩,我要是桑榆早就把你拉黑了。”站在旁邊的黎思開口道。
黎恩上前一把扯下黎思嘴裡叼著的煙,在地上踩了一腳,“你煩不煩,說了多少次不要在我的愛車面前抽菸,你會弄髒她的。”
“要不是我的車被時然給撞了,我會坐你這麼噁心的車過來嗎?”黎思回道。
“愛來不來,又沒人求你坐。誰讓你沒事惹時然那個瘋子,活該被撞。”黎恩說道。
“你就這麼對你哥說話的?”黎思氣不打一處來。
“比我早出生幾分鐘啊,還哥。我沒有你這種為了買新車,要敲詐弟弟病人的哥哥。”黎恩說著又打起了被桑榆結束通話了好幾遍的電話。
黎思不是很認同,“他自己要付三倍價錢緊急插隊,我可一個字都沒提。”
“別打了,人出來了。”黎思一秒鐘恢復了正經。
儘管有個人是不請自來,桑榆也還是禮貌的招呼著,“黎律師,黎醫生,兩位裡邊請。”
“這俱樂部未免太偏僻了點,你個大少爺在這裡也待的習慣?”黎思跟在後邊忍不住說道。
桑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奔主題,“黎律師,我發給您的檔案也應該看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