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liberty俱樂部的會議室內。宿醉的五人頂著統一的黑眼圈,正等待著還在失聯中的教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會議室沉浸在死一般的寂靜裡。
修均打著哈欠,精神不濟的躺在電競椅上,“你們俱樂部一直都是這麼個散漫的訓練態度?”
明顯是被捶過一頓的七七蔫蔫的開口,語氣也不慫了,“什麼叫你們俱樂部,是我們俱樂部。”
“你以為我們為什麼叫liberty,主打的就是自由自在,懂?”
蘇明彥在旁邊幽幽開口道,“遲西文,一夜的時間,還沒教會你怎麼閉嘴?”
七七哼了一聲,狠狠的踩了蘇明彥一腳。昨天喝醉了到底幹了些什麼他完全不在意,但是他在意的是醒來後不僅渾身都疼,竟然還光著身子睡在蘇明彥的床底下。
越想越氣的七七又對著蘇明彥補了一腳。
蘇明彥也不慣著他,對著七七的電競椅一腳過去,輕鬆把他送到了會議室門口,
“出去清醒清醒再回來跟我說話。”
另一個喝斷片的季晚,無力地把自己沉重的頭擱在了冰涼的桌面上。他實在是想不起來昨晚到底是怎麼回去宿舍的。腦海中的記憶像一團亂麻,理都理不清。
但是所有模模糊糊零碎拼湊起來的記憶,都離不開桑榆的影子。季晚緊張的有點犯惡心,背對著桑榆生無可戀的摸索著手邊的礦泉水,趴在桌上的頭一刻都不敢抬起來。
桑榆沉默著把一杯溫熱的水推到季晚手邊,繼續低頭翻看著新賽季的一些英雄調整。
指尖的溫熱感讓季晚立馬坐了起來,他快速的拿起杯子擋住了半張臉,受寵若驚得對著桑榆說了聲 “謝謝”。
此時,消失已久的aple終於出現在訓練室門口。她隨手挽起齊腰的長髮,一件寬寬大大的襯衣不太合身的掛在身上。
帶著不知名的怒火,啪的一聲將手裡的一沓資料分析材料扔在了桌上。
“你不幹了? 現在解散也來得及。”修均看著教練這個架勢,只能想到這一個理由。
aple立馬回道,“什麼不幹了,我要乾死他們!”
邋里邋遢的打扮和吃了炸藥的語氣讓蘇明彥忍不住直皺眉,“你去哪了,怎麼搞成這副鬼樣子?”
七七從門口伸出頭,一臉的八卦,“你昨天去跟別的俱樂部教練打架了?”
aple像只戰鬥的孔雀,對著空氣就狠狠得來了兩巴掌,“別問,問就是ti必須給我死。我要打他們個落花流水後,拉一條橫幅去抽那個奸商醜陋的臉。”
一番操作下來,給幾人看傻了眼。修均連忙站起來對著aple伸出手,
“教練,麻煩把我的合同退一下。”
“想的到美,你見過哪個地主自願退賣身契。”把修均趕回座位以後,aple的語氣也略微正經了起來,
“這些可是我凌晨四點爬起來做的資料分析,你們好好看看,對彼此有個簡單瞭解。”
桑榆翻開厚厚的一沓檔案,上邊根據過往的比賽以及職業賬號的各項資料,對五個人的能力和特點進行了詳細分析和總結。
因為交過兩次手,他對修均的實力還算了解。也稍微看了一下liberty的比賽,知道他們完全不輸kpl的很多現役選手。
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靠法刺在賽場上出名的季晚,出道前竟然還打過一段時間的輔助。
“次級比賽的節奏一向比較快,手法和配合決定一切。而我們liberty最擅長的就是打架,所以十五分鐘之前沒人是我們的對手。”
“雖然進攻是我們的舒適圈,但是這種打法在遇到成熟的kpl強隊時,就跟賭博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