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是我把桑榆弄疼了。”
話一出口季晚就有些後悔了,因為除了電話那邊死一般的寂靜以外,他還看到桑榆萬年不變的表情有些破裂的跡象。
“哦~是桑榆啊。”aple回道。
“啊?是桑榆啊!”七七說道。
“呦,是桑榆啊。”蘇明彥說道。
“什麼?你把桑榆給……弄疼了?”修均驚恐的說道。
“禽獸啊,季晚,簡直是禽獸啊。”七七炸裂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可能,就nowhere那體格,一拳都能讓night昏死過去了,絕對不可能。”修均難以置信的說道。
“怎麼不可能,你談過戀愛嗎?你懂不懂什麼叫為愛做……”
七七話還沒說完,越描越黑的季晚緊急結束通話了電話。一股強烈的社死感,侵蝕了他的大腦。
察覺到桑榆的肩膀在輕微抖動,季晚突然覺得房間變得特別擁擠,床上長滿了刺,地面也開始燙腳。
“要回俱樂部了,你快起來。”季晚生硬的拋下一句話後,一溜煙的跑出了臥室。
房門在身後快速關上,隔絕掉了桑榆的悶笑聲後,季晚才收拾好心情,懊惱的向著衛生間走去。
為了下午的訓練賽,兩人很快的洗漱完畢,抓緊時間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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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正準備換下桑榆的衣服,在屋子裡找了一圈也不見自己的隊服。
好不容易在臥室陽臺的角落裡找到了,卻發現衣服變得比昨天淋完雨還要溼,衣角甚至還在不斷的向下滴水。
桑榆站在季晚身後,出奇的主動解釋,“洗衣機壞了,沒法脫水。”
“可我昨天明明洗過,還烘乾了。”季晚有些看不懂目前的情況了。
“哦,我看上邊還有很多糖漬,以為你忘洗了。”桑榆自然的回道。
糖漬本來就洗不掉,而且已經淡化了很多,季晚轉身一臉狐疑的看著桑榆,“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信你來看。”桑榆把季晚拉到了洗衣機前,按了兩下開關後確實沒有什麼反應。
洗衣機怎麼能說壞就壞了,季晚拍了兩下後,也還是沒什麼反應。他圍著洗衣機左看看,右看看,發現了關鍵問題。
“你都沒插電,它要怎麼洗?”季晚問道。
桑榆一臉不知情,“哦,原來是這樣。”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季晚皺著眉看向了桑榆,就差把他就是故意的寫在了臉上。
“季晚,再不走,我們就趕不上下午的訓練賽。”桑榆的態度也很明顯。
季晚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妥協的接過桑榆遞過來的揹包,“好吧,你的包昨天被我放在了玄關那裡了。”
“嗯,我看見了。”桑榆順手拿起自己的挎包,給季晚推開了門。
:()第一萬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