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笑了,他覺得自己最近好像經常喜歡這樣笑。看見季晚時會笑,想起季晚時也會笑,甚至連別人提起季晚的名字,也會不由自主的笑。
好像他積攢了這麼多年的笑,都是為了要全部交給季晚的。
“我記住了,桑晚晚。”
桑榆的吻再次覆了上去,他撬開了季晚微張的嘴巴,捲進了他的舌尖。
與之前被情緒裹挾著的吻不同,此時的他們,都吻的無比清醒。
不需要進行試探,也不需要做完備的心理預設。進攻方和防守方交替轉換,旗鼓相當,難分勝負。
纏繞在一起的呼吸,無處安放的雙手,還有渴望對方觸碰的身體,都在向著兩人瘋狂的叫囂著。
再近一些,再多一些,再緊密一些,再熱烈一些……
走出場館時,季晚比剛剛赴約老婆粉時裹得還嚴實。口罩不僅重新戴上了,還把帽繩也繫了起來。
精神氣甚至比之前更足了,連走起路來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殺氣。
“晚晚,你熱不熱?”桑榆揹著季晚的包跟在身邊,明知故問。
“你覺得呢?”季晚不答反問。
“要不摘了吧,別把自己捂壞了。”桑榆很是小心翼翼地再次試探。
“都說了讓你停下,停下。”季晚的語氣明顯有些生氣,步子也踩的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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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你的,可我的身體不聽我使喚。”桑榆一臉無辜的為自己進行辯解。
“它不聽你的,還能聽我的嗎?”季晚的氣意不減。
“晚晚,我還是個控制不住自己的病人。”桑榆再次為自己辯解,這次使出了殺手鐧。
季晚的火氣一下子就沒了,桑榆能有什麼錯呢?要怪只能怪他頭腦發熱,非要去刺激一下桑榆,要怪就只能怪他拒絕的還不夠狠心。
“那我不能見人了,要怎麼辦。”季晚眼神委屈的看向了桑榆,聲音也變得悶悶的。
“等會回酒店了,我給你用冰塊消消腫。”桑榆笑著摸了摸季晚被包裹成圓球的頭。
雖然不是桑榆的錯,但他未免笑得也太過分了,連藏都懶得藏一下。
季晚從頭上拿下桑榆的手,把懷裡的外套也扔給了他,“不用你,我自己想辦法。”
逼迫自己甩掉了剛剛的畫面和對自己不爭氣的憤恨,季晚收拾好心情走上了基地的車。
“你誰啊?上錯車了吧。”坐在第一排的aple抬頭疑惑得問道。
“我……”季晚一時語塞。
“他是季晚。”桑榆隨後上車,替季晚解釋道。
“季晚?你這什麼鬼裝扮,怎麼搞得跟出去偷人了一樣。”aple有些難以理解。
“我……”季晚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被熱情粉絲困住了。”桑榆面無表情的再次幫他解釋。
“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情況?吵架了?”aple皺了皺眉。
“哈哈,別不是打架了吧?哪裡打的架?還被粉絲看見了嗎?”七七語氣激動,八卦的心抑制不住。
“你們有完沒完,什麼架打完還能換一身衣服?趕緊走,磨嘰死了。”等了太久的修均枕著胳膊,不耐煩的催促。
“那要看用什麼打的架,換衣服也是有可能的。”蘇明彥好心幫修均答疑。
“怎麼聽起來這麼有故事,最近一段時間我錯過了什麼好東西。”aple突然來了興趣。
季晚快被熱氣蒸熟了,一聲不響的坐到了最後排,把頭抵在前排的座位上。
“教練,趕緊出發吧。”桑榆打斷了幾個人想要繼續的話題。
桑榆有些心疼的想要去解開季晚的帽子,被季晚一個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