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季晚壓低了聲音,發出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
“這麼熱的天,你怎麼這個打扮?”另一個人也提出疑問。
“賽前接上班,你怎麼沒來?”
“感…冒…了…”季晚硬擠出來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我去,你這是感冒嗎?感覺你下一秒就死在我們面前了。”有人發出了驚歎。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堅持到現場看比賽,真的是太淚目了吧。”又有人出來表達了驚歎。
另外一個人站了起來,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了一遍季晚,
“碗碗的個子竟然這麼高,到底誰傳的造謠說碗碗是seven的,差別不要太大了。”
“我……沒事。”季晚低著頭也不敢往前走了。
一直沒吭聲的捲髮器,笑嘻嘻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碗碗,你這病什麼時候生的啊?不會剛好就是今天吧?”
季晚緊張的清了清嗓子,聲音依舊低而緩慢,“好幾天了。”
“碗碗,你的裝扮雖然很酷,但是你的鞋有點眼熟啊。”捲髮器再次開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放在了季晚沒有換過的白色鞋子上。
季晚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趕緊轉過身準備開溜,“既然見過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捲髮器從背後把季晚叫住,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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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什麼事嗎?”季晚把口罩又往上拉了拉。
“碗碗,nowhere的外套還回來了。”捲髮器趁著遞衣服的機會,連忙多看了幾眼。
“老婆們,你們有沒有覺得碗碗的鞋跟night今天穿的一模一樣。”身後有人發現了盲點。
“這個身高和體型,怎麼看著也這麼眼熟。”其他人陸續發現了關鍵點,開始往季晚的方向走去。
“碗碗,生病了要透透風,你捂的這麼嚴實,病要怎麼好。”捲髮器說完就準備上手摘掉季晚的帽子。
季晚的病瞬間好了,拔腿就跑的同時,還不忘帶走了捲髮器手裡的隊服。
一群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在身後追了起來。
季晚慌不擇路,順著已經關了燈的走廊一直往前跑。也忘了自己怕黑,哪裡沒人就往哪裡鑽。
後邊的人依舊窮追不捨,面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還在打著電話的桑榆。
捂的過於嚴實的季晚喘著氣,滿頭大汗。被夾在狹窄的走廊上,進退兩難。
靠在門邊的桑榆聽見動靜,抬眼疑惑的看了過去。奇奇怪怪的裝扮很是陌生,露出來的胳膊和那雙手卻異常的熟悉。
他笑了一下,剛準備開口,就被季晚衝上去捂住了嘴。
突然的衝擊力撞開了身後未鎖的門,桑榆連忙把季晚抱在身前,直到退進了漆黑的房間裡才穩住兩個人的身體。
季晚也顧不上其他,趕緊從桑榆的懷裡掙脫出來,把外套胡亂扔在他的身上,一腳踹上身後的門,然後反鎖住。
趴在門上聽了好半天,直到確定外邊的人跑開後,突突直跳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桑榆掛了電話,開啟手電筒照亮了黑暗的房間,“你偷了什麼,需要我包庇嗎?”
雖然知道已經被桑榆認出來了,但是季晚卻突然來了勁頭,“你認識我嗎,張口就要包庇我。”
“我看你不像是壞人,”桑榆往季晚的身前走進了兩步,手電筒的燈光照亮了兩個人。
季晚抬起頭,藏在帽子下的眼睛閃爍著捉摸不透的微光。他向著桑榆逼近了幾步,態度曖昧。
“其實,我是來偷人的。”
“偷誰?”桑榆被他逼退了一步,燈光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