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是那個死兔子給你發訊息了?手機給我,我來幫你罵他。”
七七看著季晚不自然的神色,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作勢就要去搶過季晚的手機。
“不用了七七,我沒有理由去罵他。”季晚將手機關機,重新放回口袋裡,對著七七扯了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
唐加文離開基地的那天,季晚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去質問他。然而當他推開訓練室的門時,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去埋怨他的任何立場。
自己要用什麼身份去指責他?一廂情願的弟弟?可有可無的朋友?還是說一起比賽的隊友?又或許只是他生命中一個擦肩而過的路人?
唐加文從來都沒有變過,他隨性又自由,像一場颶風路過別人的生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毫無預兆。沒有什麼人或是什麼情感能成為他前行的羈絆。
七七不甘心的坐了回去,咬牙切齒道,“罵人還需要什麼理由,笨蛋季晚!你就是心太軟,才會一直被那死兔子欺負。”
“該死的rabbit,我要詛咒他打比賽時被炮車兵單殺一百次,把把開局送一血,團戰大招永遠在冷卻。”
“嘖嘖嘖,這是真惡毒。”旁邊沉默地修均突然發起感嘆。
“怎麼可能,其實我人超級好。”七七小聲地對著修均反駁道。
遠遠的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沉悶的訓練室被aple的激動打破,
“孩兒們,nowhere等會要來我們戰隊試訓了,都趕緊準備一下吧!”
七七瞬間抬頭, “什麼?試訓?nowhere是誰?”
“白獅nowhere都不知道,你打什麼比賽,趕緊回去上學得了。”修均嫌棄的吐槽。
“白獅的遊走位不是ang嗎?什麼時候出來個nowhere?”七七沒底氣的碎碎唸叨。
“kpl你到底才認識幾個人,天天跟個缺心眼似得,nowhere就是ang的替補。”aple說道。
“啊?替補啊?”七七剛激動起來的心又降到了谷底。
突然想到吃瓜大會時小丑的爆料,驚訝的脫口而出,“啊!就是那個替補啊!”
“替補怎麼你了,nowhere的實力可以說比巔峰時期的ang都要強,上不了場不代表他不行,懂不懂啊你。”
修均對著七七翻了個白眼,怎麼感覺新隊伍的隊友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一個傻白甜中單,一個傻透氣的射手,還有一個連人都沒見過的神秘打野,再加上一個天天神神叨叨的教練,這真的是個正經戰隊嗎?
七七小聲嘀咕, “我就不懂怎麼了,我國服第一射手不懂什麼都可以被原諒。”
“dy說的沒錯,nowhere一直都是很多俱樂部教練都想挖走的頂級輔助。至於為什麼他上不了場,這其中肯定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白獅沒眼光,我們liberty有眼光啊,哈哈。”
除了季晚,聽到桑榆試訓訊息最開心的就是修均,總算來了個正常人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教練,你還是有點東西,連nowhere都能忽悠過來。”
aple一聽這撲面而來的汙衊頓時不樂意了,“什麼叫有點東西,我的刷子很大的。而且注意一下你的措辭,那不叫忽悠,叫做誠心邀請。"
說完也懶得理他轉頭對著愛徒季晚問道,“季晚,你應該還記得nowhere吧?”
“說來也巧了,我跟唐加文帶你去看的第一場比賽就是白獅對戰ica。”
聽到桑榆的名字,季晚的臉上有了些動容。緊緊絞縛著的心臟,終於得到一些喘息。
“我記得,第二輪的s組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