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紀懷澈的聲音裡透露出幾分疲憊,但仍然保持著他的冷靜和威嚴。
“西山別墅那邊扛不住了!讓我通知你回去安撫一下!”六子焦急地彙報。
紀懷澈聞言,回頭瞥了一眼房內,眼中閃過一絲決斷。他輕輕點了點頭,道:“備車,待我換身衣服。”
紀懷澈走進臥室,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他開啟衣櫃,挑選了一套深色休閒裝,動作迅速而從容。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緩緩走到床邊,輕輕撥動她的髮絲,凝視了幾秒後落下一吻!
當他出房門時,已經換上了一身休閒裝,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精神煥發。他走到門口,對六子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出發了。
“看好她~”紀懷澈叮囑傭人!
“是,先生放心!”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紀懷澈坐在車內,雙眼緊閉,似乎在抓緊時間休息。
紀懷澈趕回西山別墅3號院時,司俞的咆哮聲已經穿透了整個別墅。
當他們抵達西山別墅時,司俞的咆哮聲已經穿透了整個別墅。紀懷澈推開門,一股冷意撲面而來。他走進門,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客廳,花瓶的碎片、推翻的餐具果盤散落一地。他微微皺眉,但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向正在咆哮的司俞。
“你鬧什麼?”紀懷澈的聲音凌冽,像是冰刀劃過空氣,帶著幾分質問和不滿。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有力,彷彿整個房間都在他的氣場下震動。
司俞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隨手將手上的抱枕砸向紀懷澈。然而,紀懷澈卻早有預料,他微微側身,輕鬆躲過了抱枕的攻擊。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無視著司俞的舉動,紀懷澈繼續前行,他的氣場越來越強,彷彿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房間內擴散。
他走到沙發邊,緩緩坐下,隨手解開了西裝的扣子,雙腿自然地交疊在一起。他坐得筆直而挺拔,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沉穩和自信的氣息。
“整個帝都都在傳言,你紀懷澈好大的威風,竟然在你大哥的婚禮現場劫走新嫂子,哦不,是劫走前妻~!我只怕楚闇修的牢獄之災也是你的手筆吧~”司俞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指著紀懷澈的鼻子,質問道。
紀懷澈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泰然自若地看著司俞歇斯底里的咆哮,好像這一切都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
“都說楚闇修若是被判刑,她空青燭也逃不掉干係,你居然將她藏了起來,你想要庇護她是吧!”司俞的咆哮聲越來越大,她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然而,紀懷澈卻仍然穩坐泰山,無動於衷。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和輕蔑。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嘲笑司俞的無知和幼稚。
“你是不是還想讓我給她讓位,我告訴你,不可能!”司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歇斯底里,她的臉色漲得通紅,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紀懷澈,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我既然能將她擠出你的戶口本,那她往後就永遠會是見不得人的存在。”
“夠了!”紀懷澈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宛如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夠?怎麼會夠呢,如今我才是紀太太!”
紀懷澈聞言怒了,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他走到司俞面前,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她,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
“我看在你有孕在身,讓你鬧,全當是你的發洩,但你最好別作死!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你存在的唯一籌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