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工作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而另一邊孟白也轉過了身來,看著面前的縣令。
說真的,縣令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事,以前只有擺出這樣的陣勢,對手也該哭爹喊娘了。而現在這到底是怎麼搞的。
孟白居然這麼悠然,這到底是有什麼倚仗?
這一切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氣場不對啊。
孟白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笑吟吟的說:“那麼敗類,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們青川學院,還打傷我們的特聘教師?”
王守仁立馬反駁道:“混賬,邪教頭目孟白,知府大人有令,讓我逮捕剿滅你們這些妖言惑眾的邪教。”
知府大人?那不是趙之遙的父親嗎?他會逮捕我?別逗了。
孟白突然想明白了什麼,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你們衙門應該有不少空白的府衙批文吧?”
真是見鬼了,他怎麼知道?
王守仁心裡有些緊張,這局面有些被動啊。到底是為什麼,他怎麼能夠知道我們用的是空白批文,後自己添的字呢?
難道……我的那份是被他給偷走了!
王守仁不禁聯想到自己丟失的那份空白批文,其實不只是師爺有能力結交到府衙的人。作為縣令,他的結面當然是更廣。
所以他也從府衙的一個同僚那裡拿到了一分可以自己隨便寫的空白批文。只不過前兩天不知道怎麼丟了。
現在想想,就是孟白去過衙門的後一天丟的,這也太巧了。肯定是他!
沒錯,孟白在青川山上,拿出的批文其實是真品。他對這個世界的符文不是很懂,即使造假最起碼也要先知道它是什麼吧。
所以青川賊的大當家被騙其實不怨,因為那份批文字來就是真的。就連趙之遙這個知府女兒都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異常,他這個山賊能看出異常就怪了。
但是王守仁當然是不可能承認的,帶著孫萱雨向後退了幾步說:“你居然汙衊官府!來人把他抓起來!”
“慢!”
孟白突然的大吼讓衝上來來的捕快猛的一停,他又想要說什麼?
突然孟白把手指向了正在被二十幾個捕快圍著的柳貞貞,“你丫就是一個傻叉!”
什麼情況?
內亂?
隱藏已久的呆偉也頗為不解的問,“你這是又犯的什麼神經?”
但下一刻一個彪悍的解釋就回來了,一道冰冷無比的劍光衝了過來。逃脫了捕快們小陣法的束縛。
隨著孟白的一聲嘲諷,就換來了二重人格的柳貞貞一個能突破小陣法的大招,這交易實在是太值了。
王守仁忽然感覺背後發涼,他的地理位置是處於孟白和柳貞貞的那條直線上。
實際上孟白早有預謀,讓王守仁處於這個位置的。
能做到縣令,在這個世界要麼家底十分雄厚,要麼實力也是有的。王守仁兩者都有一點點,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先天中期。
在危險來臨的那一刻,他的菊花陣陣冰涼,已經提前預知到了後被傳來的危險。他向前猛的一撲,要把孫萱雨壓在身下,再躲開這一擊。
他有很多的體位可以選擇,向左,向右,向後彎腰躲。但是那些都是太危險,很容易讓孟白吧他懷中的孫萱雨奪走。
不管怎麼樣,還是留著孫萱雨威脅孟白比較好。縱使他倒在地上,手裡還有孫萱雨,那麼孟白就那他沒有辦法。
其實他想多了,他忽略了另一種情況。
孟白看到王守仁向前壓去,嘴上勾出一條難以捉摸的笑容。把自己修長的手指攥成拳頭,內力湧動。
一條神奇的出拳軌跡,劃過孫萱雨的髮梢,直奔王守仁的頭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