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陣以待一副懶洋洋的孟白。
而外圍的捕快們一副嚴肅的表情,準備開始他們的表演了。
“老張,你看縣令大人怎麼受傷了?”
“這是怎麼回事?走路都這麼艱難,這傷不輕啊。”
一個比較激憤點的青年攥緊了拳頭,揮舞著說:“惡人有惡報,弄成折服樣子也是他活該!”
有一個忠厚長者模樣的人站了出來說:“哎,你話不可以這樣說,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孟白是好人呢,是不是?”
“是不是個鬼啊!那王守仁收錢欺壓你們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現在反而替他說起話來了?”
“就是!孟掌門就是好人!我們都有目共睹!”
“孺子不可教也,知府大人都發話了。難道知府大人會陷害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
縱使人們都還很激憤,但是又感覺折服話說的不無道理。一時間找不到理由去反駁,於是就沉寂了下來。
這個老者滿意的捋了捋鬍子,笑呵呵的說:“先看縣令大人說些什麼吧,之後我們再討論。”
現在你還叫知縣大人?人群中不禁有些氣憤,就算拋開這件事不談,王守仁在群眾中的名聲可是壞成了****一般。私下裡都愛叫他王守淫,有些小屁孩還叫他王手·淫。
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聽了下去。
只見王守仁做作的走了出來,真的好像受了重傷一樣。滿臉悲傷的說到:“鄉親們啊,我知道我王某人以前做了許多的錯事,讓你們寒心了。”
群眾中到處都是不屑的聲音,需要我們的時候這樣說了。那你之前幹什麼去了?就算是我們幫你度過了這個難堪,估計你以後還是繼續這樣對我們把?
王守仁看到人群中一陣唏噓,也知道自己這一句話還是不能打動這些人的心。於是用手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肚子猛拍一掌。
用了什麼掌法,什麼內力,威力如何,沒有人能夠知道。但是王守仁嘴上吐出的鮮血確實做不了假。
這一擊是真打,打的王守仁差點都說不出話來。看著噴出一兩米的血在地上染出一片腥紅,這位縣令大人也不禁苦笑了一下。
“鄉親們啊,你們可能都以為我王某人在做作。但是沒有關係,這一掌就算我王某人自己懲罰我自己做的錯事吧。”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苦肉計,但大多數人面對這樣的苦肉計都沒有了主心骨。那血可是做不了假的啊。縱使他們不幫孟白對付著可恥的衙門,但一時間也不會對這個縣令作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來了。
身後的捕快們都在心中讚歎,怪不得王大人能夠做縣令,就是這份魄力也不是我們能夠擔當的。以前總以為縣令大人不如師爺,現在一看,原來是縣令大人隱藏的太深了。
孟白雖然聽到了這句話,也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說實話,他就是不想聽著句話都不行。這個王守仁為了所有在廣場上的百姓們都能夠聽到他所說的。
每一句話都是用了內力,儘可能的加大擴散。不過運用的手段也比較有特色,站在他身邊的捕快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但是這些都不是孟白所操心的,因為首先他要出去……
呆偉在孟白的腦海中大喊:“什麼!你他媽居然連出去的辦法都沒有想到就進來裝·逼?”
孟白也同樣衝著呆偉咆哮道:“廢話,誰叫我一來就看到了這副情景,給我時間去想了嗎?”
接著孟白抱著孫萱雨,繼續用不屑的眼神掃射著這群捕快。讓他們不敢上來和他進行君子不屑做的爭鬥。
這就是傳說中的俠騙頂級秘技——真·奧義·裝,逼!
縱使孟白沒有能力戰勝這麼多的捕快,但是給了所有捕快一個絕對不可戰勝的形象。以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