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事知識,比如各種槍械結構、原理等;他還加入了全國某一著名軍事網站的一個激進組織——復興社,裡面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經常談論一些軍事理論,讓他獲益非淺!考上大學後,軍事政治仍是他的最愛,每天瀏覽軍事論壇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
林逸在華南理工大學選學的是機械物理專業,這可能與他小時喜歡槍械和喜歡折騰他姐夫那輛破摩托車有關。他喜歡飈摩托車,摩托車時常被弄壞,又不敢告訴他姐夫,只好自己瞎弄,一來二去,次數多了,倒對此熟練了。但他姐夫那輛摩托車卻因此而壽命短了許多。
林逸的心裡在掙扎,想到中華民族的不幸,反而對自己錯亂地來到這個時代後產生的痛苦少了許多,卻多了一種責任。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現在身無分文,白衣布丁一個,生存亦感困難,又何從談其它?
“知道了國家民族今後鐵定的悲慘命運而又不思去改變它,能對得起心中的民族魂嗎?”林逸反問自己。想想在後世自己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人,除了一個令自己心痛的女人,一個關心自己的姐姐外,卻也了無牽掛。“那個令自己心痛的女人早已是別人的女人了,姐姐自有姐夫照顧,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既來之,則安之!男兒何處無天地?”林逸放開心中的疙瘩,豁然道。
幾天的接觸,府臺大人一是有感於林逸的救命之恩;二是林逸相貌清秀,性格爽朗,一見就令人心生喜愛;三是林逸談吐清晰,奇思妙想層出不窮,令人匪夷所思,是個讀書斯文人,不由又增添了許多好感,心中決定要好好報答於他。他見小夥子沒有長瓣子,就好意提醒道:“儘管公子是一個南洋華僑,但如果想在大清國生活,還得先戴一個頭巾為好,待到了瓊州府後,再想辦法戴個假瓣子,這樣會少許多麻煩。”
“多謝府臺大人提醒,在下本是回國尋親的,卻不知親屬早已搬走,不知遷往何處了?在下現下也不知如何是好!”林逸覺得府臺大人說得有理,還有點想靠住府臺大人這棵大樹的意思,不由地說得自己有點可憐。
“恩人,你不用著急,先跟老夫回瓊州府再說吧,到時,我們再慢慢想辦法尋找你的親人。”府臺大人安慰道。
林逸應聲稱是,又對府臺大人說:“大人,請不要再叫我恩人了,能遇到大人是我的緣分,能救下大人,是我的福分,僅舉手之勞之事,何足掛齒?再說以後我不是還得仰仗大人您嗎?”
府臺大人點頭讚許,很滿意!
下午,瓊州府派來一隊約三百人的綠營來接府臺大人,帶兵的是一位三十多歲,臉長鬍須的魁梧男子,姓陳,名雲山,是駐瓊州府綠營的一個把總。
一路顛簸,林逸一直在為將來的生計出路苦思。在府臺大人的邀請下,他答應先暫居於他家。陳雲山本是一個不苟言行的嚴謹軍人,看到向來眼高於頂,難於親近的府臺大人如此看中這一著裝怪異的青年,不免充滿了好奇。“這個青年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相貌少見地英俊,卻不知為何滿臉愁雲?”陳雲山想著不由靠上前去與林逸打招呼,“小哥,好啊!看你相貌堂堂,不知家居何處?為何愁雲滿布,心事重重的樣子?”
林逸見是這一隊兵的頭兒,不好得罪,加上歷來對軍事感興趣,以前對清朝的軍隊有許多疑惑,現在正好可以探個明白,於是與陳雲山乘著路途無聊娓娓交談起來。
林逸說自己是歸國華僑,早年祖輩移民去了東南亞的馬來國,幾代下來差不多融入了當地的民族中,所以各方面有別於國內。他還講了許多國外的奇聞異事、文化歷史、科技教育、國體政治等等。當然,這些作為一個現代普通的大學生都從課本學過,林逸只不過是說了一個概況。可聽入陳雲山耳中就不同了,他驚為天人。他不知道世界有多大,以為大清帝國就是世界的中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