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割下後,帶著再回北京城參加國慶大典。”
林逸敲敲桌子,厲聲命令:“坐下!”
魯萬常怒氣未消,但也得悻悻坐下。林逸指著魯萬常,橫眉道:“魯萬常!你好大的膽子,沒有軍委的命令,沒有總參謀部批准的作戰計劃,你第三集團軍竟敢私自制定作戰計劃,而且還準備發起攻擊,如此膽大妄為的行為,如此視違反軍紀如家常便飯,你這司令還想不想當了?你還想不想在軍隊呆下去了?這挑起中俄兩國之間戰爭之後的嚴重後果,你想過沒有?”
林逸看著這些日益驕橫的高階將領,想到以前他們跑到軍委各部門拍桌子的事件,想到馬上要推動的軍隊改革,覺得很有必要好好地殺殺這些位高權重的軍方大員的威風。
魯萬常雖臉上長滿的濃胡,但還是被林逸一連串的斥問,面現褚色。他不服氣地小聲嘀咕:“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能把那賣國的狗皇帝的狗頭割下來,有什麼責任,我魯萬常都願意承擔。”
眾人不知道林逸為何突然發火,個個噤若寒蟬,吳命陵深深地望一眼怒色未消的林逸,若有所思,輕輕地點頭。
當眾如此嚴厲地批評一個高階將領,這是林逸極為罕見的現象。他曲著五指,用指關節重重敲著桌面,厲聲道:“那後果是你負得了的嗎?國家新立,我們剛剛走出硝煙,邁進和平,百姓想安寧,軍隊要休整,國家需休養生息。你以為與俄之戰僅限於你們第三集團軍那一畝三分田的地方嗎?中俄邊境線延綿幾千裡,這一戰便是中俄兩國的全面戰爭,我們不作統一策劃,不作充分準備能行嗎?現在,世界列強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我們的敵人就僅只北俄一個嗎?旁邊就有一個日本已欺上門來,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魯萬常被林逸說得一愣一愣,慚愧地低下頭。
吳命陵及時出來圓場,剛想開口,林逸卻伸出手阻止:“吳部長請等下說話!在我們討論下面的問題之前,我們先處理一個違紀事件!”
眾人愕然,不知林逸所指何事,誰違反了軍紀?難道處理魯萬常?僅僅因第三集團軍私制攻城計劃,則未免太過了吧!畢竟這攻城計劃還沒有實施,還沒有造成什麼不良後果啊!而一個作戰部隊制定各種攻城計劃,這是很正常的事啊?未雨綢繆嘛!
大家忐忑不安地望著林逸,都在自檢自己有什麼違紀行為沒有?吳命陵則把疑問的目光移往王學範,王學範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情,吳命陵這才意識到此事林逸未與任何人商討過,可能是林逸心血來潮的臨時決定。
林逸肅然面色,擲地有聲道:“我建議撤銷第四集團軍許奐中將的司令職務,並降中將軍銜為少將,第四集團軍暫由副司令叢飛代為管理!”
這無疑如一記重鎊炸彈,會議廳裡頓時炸開了窩,大家交頭接耳,議議紛紛,許奐可是林逸眼裡的第一紅人將領啦!
魯萬常長舒一口,頗感慶幸,許奐同樣長舒一口氣,卻是嘆息——終於來了!
林逸掃視一通,把眾將領驚詫莫名、疑惑不解的表情盡收眼底,吳命陵更是驚異得鼓瞪著雙眼:“此事我並沒有上報,林主席怎會知道?”
不待他驚魂歸位,林逸威厲的目光注視著他,道:“此事由吳命陵部長來說說!”
吳命陵無奈,只得把在對天太天國之戰中,第四集團軍擅自改變作戰計劃的違紀情況細細說了一通。這時,第六集團軍司令楊誠志與第二集團軍司令古華等人才恍然當時聯合作戰指揮部為何會突然下達那漏洞百出的命令,當時,還以為吳命陵暈了頭了呢!
吳命陵嘴裡在說,可心裡卻還在波濤駭浪中,他不知林逸是怎麼知道此事的,但剛林逸注視他的眼光,明顯也有責怪的意味。
會場沉靜下來,林逸這一計“殺一儆百”確實震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