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鹿書院的學生們,聽到連自己的偶像也這麼說,不由都有些垂頭喪氣,但風子嶽的下一句話,卻立刻又讓他們昂起了頭顱。
“住手!”
莫看他是偏偏佳公子的模樣,這一認真起來,也是氣勢驚人,身邊塵土飛揚,捲起騰騰煙霧,kao得近那些白鹿書院學生立腳不出,踉蹌往後倒去!
啪啪!
風子嶽冷冷一哂,“當然,你若是沒有膽子,那就趁早滾蛋!”
這時候從書院大門又走出來一人,身穿紫衣,嫋嫋婷婷,正是諸葛誕之女諸葛憐,她巧笑盼兮,微笑道:“今日是白鹿書院開學的好日子,何必約定三日之後再公開比鬥?也好讓五羊城中人,都一見風公子和季少宮主的英姿?”
齊小蝶是他的逆鱗,別說當日的仇恨,他還記憶猶新,就說是這一句調戲之言,風子嶽都會好好地教訓這季三思!
季三思七竅生煙,想不到這人如此大膽,不但是當面侮辱自己,甚至當面侮辱離花宮的武學,這叫他如何能忍得住!
風子嶽的前途遠大,何必要跟這人爭一時閒氣?季三思出言辱及白鹿書院的學生,那也是因為他確實修為要遠勝於其餘眾人,要爭這一口氣,枉自丟了性命,那又何必?
一瞬間,剛剛還破口大罵的白鹿洞學生,卻一個個好像被卡住了喉嚨一樣,臉色蒼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說不出話來。
啪!
“什麼?”諸葛誕目瞪口呆,望了望自己的女兒,又望了望風子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關上房門,諸葛誕嘆氣連連,一副心憂的模樣,又從架上取了傷藥,自己和水服下,這才回頭瞪著風子嶽,搖頭不已。
“什麼人讓你們在白鹿書院面前私鬥?”這時候諸葛誕面色威嚴,開口說話,“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既然加入白鹿書院,就要守我書院的規矩!”
當即就有人驚撥出聲,不禁都開始為風子嶽捏了把汗。
“季少宮主,我還沒說你輸了要付出什麼,你就想動手麼?”
她的目光陡然發亮,“所以,你今日故意挑釁,就是想激怒於他,將他斃於手下?”
他自然知道風子嶽的潛力無窮,但這季三思的底子,他卻也清楚,這小子根本就拿靈藥和雙修之法堆出來的怪物,小小年紀,已經臻至武尊巔峰的境界。
誰知風子嶽卻是淡然一笑,“院長,學生自然知道白鹿書院的規矩,不過我與這為季少宮主並非私鬥,而是公開賭鬥,還要請你做個見證……”
季三思怒不可遏,一掌劈去,風子嶽袖子一拂,輕而易舉將他掌風化解。
季三思腳底的黃土,支撐不起這驚人的氣勢,竟是崩裂開來,延綿出幾道如蛛網的裂縫。
原本平靜的空氣,似乎忽然一緊。
已經成名的高手,他並不放在心上,總有一天,自己能超過他們;新銳新秀,像季三思這樣的,他也有把握能夠趕超——只有這風子嶽,他第一眼瞥見就不舒服,有一種永遠無法超越的陰影和預感在胸中盤旋,讓他極為不爽。
風子嶽淡淡一笑,他心中早有定計,到並不計較何時動手,當下點頭。
“風子嶽,你這是要挑釁本公子了?”
不過,他仍然沒有將風子嶽放在眼裡。他要讓他們看看,離花宮中人,跟這些世俗武者,有著何等有如天壤的區別!
連他接下這一指,都要倒退變色,這離花宮少宮主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管中流的眼中,閃現一絲異色,瞥了一眼諸葛誕,暗自搖頭,心中也頗為自得。五羊城第一武尊,也不過就是如此,不出三年,自己的成就定然能超過他……
風子嶽的實力,現在還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