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如果阮夫人也在的話,你就過去說兩句,我總要給阮家大哥一個面子。至於其他的人,還不配讓你去應酬。”
既然阮小七執意說沒事,譚雅也就不再堅持,自在雅間裡邊吃邊等。
阮員外就在對面酒樓的雅間裡等著,阮小七一進去,坐在那裡笑著對他道:“好你個小七,那個雅間我才問過掌櫃的,就跟我說早定出去了,原來是給你留著呢。”
阮小七抬眼一看,阮夫人也在,不禁暗罵阮員外這個老狐狸,說不準派人盯著我家大門多久了。
聞言也笑嘻嘻地,先給阮員外行了大禮,又問阮夫人好,然後對著阮員外道:“卻真是小七早就定下了,這個還真怨不到他。早知您在此,說什麼也要讓給您先用。
既然夫人也在這裡,還是讓我娘子也過來見個禮,別是以後路上對面遇到了都不認得。”
阮夫人往阮員外那裡看看,見他微不可覺地點點頭,才應道:“也好,我早就聽說小七娶個極標緻的官家小娘子,我正要好好看看。”說完,就要讓侍女去請譚雅過來。
阮小七起身道:“夫人,還是小七親自去吧。她沒見過您身邊的人,恐不肯跟來。”
待譚雅進了雅間,阮員外倒也罷了,只阮夫人拉著她的手就不肯放,看來看去喜歡的不行。
這陣子阮夫人正為著兒子阮家大哥的婚事著急,高不成低不就的,好容易有個不高不低正合適的,阮家大哥又死活看不上,為此她幾乎愁白了頭。
這一見譚雅,相貌出挑自不必說,就是看行動舉止,規矩講究,言語從容,談吐大方,真真是大家出來的小娘子。
不禁暗歎:雖說現在是罪臣之女,但出身教養真是不差。連阮小七這般人都能找個這樣好的娘子,我兒豈不是比他強上百倍,自然要找個更好的才相配。
如此一來,又將那早些不敢攀親的人家在心中一一撥拉了一番。
她在那裡暗自打算,言語之間就有些個前言不搭後語,一連重複問了幾次譚雅家裡還有什麼人。
譚雅不禁暗自皺眉,雖說年紀大,卻也不是很大,與我說話這般說話心不在焉,豈不是失禮?
不禁為阮小七抱不平,便是從前的主家,也不能如此輕賤他至此。
阮員外雖與阮小七說著閒話,眼睛卻也沒離了這裡,一見夫人那神遊的模樣,暗自咬牙:這婦人還是那般不知輕重,上不了檯面!
正說著話呢,你那副德行不是得罪人麼?再說,從上次將阮小七逼離了車行,兩家早有了隔閡,如今正應趁此機會再慢慢親熱起來。
現在他家大勢大,早不是以前大哥的跟班,而阮家日漸敗落,這夫人怎麼如此拎不清。
阮夫人神遊一番回過神來,又將譚雅手握住,來了一句:“哎呀,我看到你就心裡喜歡的不行。
怪不得小七當初死活要娶你,耳邊說是有顆紅痣來的,我看看,哎呦,耳邊還真有!”
這話驚得大家都愣住了。
好在阮員外補了一句:“呵呵,你年紀雖大,眼神還一直好。”
說完,冷冷看了一眼阮夫人,將阮小七夫妻倆請來是有事相求,她這是胡咧咧什麼。
阮夫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她一貫害怕郎君,見他生氣有些手足無措,又哀求地看著譚雅道:“瞧我,一高興就瞎說,千萬別介意。”
被可以說是自己長輩的人這樣哀求,譚雅便是心中不滿也不禁有些可憐她,看著她的眼睛,朗聲道:“郎君特意將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您看看;
再說,您不說,我周圍竟沒人說過這個,我還不知道呢,哪有什麼介意。”
這話說得好聽,抹平了不快,話語之間既道出了阮小七的尊敬之意,又點出了阮夫人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