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那兩姐妹以後只能聽夫人的話,認她當主子;派人將這兩姐妹送到家去,說讓譚雅自己看著安排。
老管家帶了人過來,譚雅此時正在喝藥,她聞言心裡一冷,難道真是如自己所想?一下子將藥全吐了出來,咳個不停。
琉璃在她身旁又是拍背又是揉胸,譚雅擺擺手,示意不必。然後強忍住心酸,故作鎮定,讓琉璃收拾了一下,端莊坐好,這才低頭打量跪在腳下的兩個人。
那兩個女娘穿得一模一樣的,十三四左右年紀,抬起頭來,長得也十分相像。
要說怎麼好看卻沒有,譚雅心裡暗自稱奇,看著不像是妾室的樣子。
兩人齊聲求夫人賜名,譚雅向老管家看去,老管家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不敢輕易說話,只傳達了來人的話說是阮小七買家來的,以後就跟著夫人。
劉氏這時剛好才從譚庭芝院子裡過來,正看到這一幕。劉氏心道:難不成真被我說中了?好你個阮小七!待要細問,老管家卻說不知。
她是個急性子,幾步上前,待將兩人面貌一瞧,再往手上一看,鬆了口氣,示意老管家帶著其他人下去。
連琉璃都下去了,那兩人還跪在那裡不肯走,劉氏眼睛一瞪,還沒開口,譚雅衝著劉氏擺擺手,對那兩姐妹道:“名字一會兒取,你們下去吧。”那兩姐妹才起身行了禮,下去了。
劉氏滿意地點點頭道:“不錯,只聽你的,別人支使不動,這才好。
我看這兩人手上都有厚繭子,是練家子,應該是派來服侍你的。禮數也還算周到,但還是讓啞婆子教導一下,摸摸品行才穩妥。
沒接我婆婆過來時,阮小七跟我提過,啞婆子雖好,但年老又啞,不太好用,他要給你找兩個身手好的女子當護衛。”
然後,又開始長篇大論讓譚雅好好與阮小七過日子。
譚雅不愛聽這個,心裡又琢磨這阮小七送人的心思,對劉氏的話只是敷衍地點頭答應,就是不肯派人去找阮小七回來,還是那句愛回不回。
劉氏說的唾沫都幹了,譚雅還是與阮小七較勁,認定既然是他冤枉自己,非要他先給自己賠禮才肯原諒他。
劉氏氣道:“今日是送了兩個女護衛回來,要是改天真送了兩個妾室回來,你怎麼辦?
這世道女子就是苦,誰讓你投胎生作女子呢?再怎麼樣,他出門去心裡還惦記你,已是千好萬好了;何況當時也沒打你,就是打了你,又能怎樣?”
譚雅昂著頭,那意思就是不行。
劉氏嘆氣道:“怎麼這樣倔啊,定是隨了你娘娘!八成也隨你阿孃!”
見實在說不動她,只好將當時在京城崔四孃的傳言說了出來,“家裡人都瞞著你,就怕你想不開。要不哪能便宜了阮小七?
都有一個武將人家要議親了,聽聞這個說法又不肯了,你阿爹氣得要命。”
譚雅驚道:“我真的跟李家五郎沒有來往啊!那崔四娘怎麼回事?”
劉氏冷哼了一聲道:“怎麼回事,還不是那個李五郎,看著人模狗樣的,淨不幹人事!
你說都要成親的人,要不你就死活不成親,那李太傅還真能拿刀頂著不成?既然答應人家要成親,還起什麼心思整天畫什麼,白白害了你。”
譚雅皺著眉頭問道:“哪個知道是我?畫中的美人不都是一樣的麼,難道就因為在咱們家住過,就賴上我?那還有二娘子還三娘子她們呢?”
劉氏“啐”了一口道:“就是這個啊,我就說那李五郎,你畫就畫唄,偏要畫出你的笑渦來!說是那副小相畫得八成像你!
結果崔四娘寫了那封信,說什麼不在乎娥皇女英,異想天開讓你去當二房,真是。。。
我原就說崔家女娘都沒個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