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打算激得譚雅放了自己改嫁,見不成功,立馬改了主意,既然走不了,那就要想方設法纏住了郎君才行。
可惜她忍辱負重,硬挺著跪了一天,阮小七看都沒看自己,不由心生悔意:早該在阮小七一進院子的時候就暈倒才是。
送走了唐氏,又發了半天的呆,譚雅因喝了點果子酒,就有些犯困,劉氏不在這裡也沒人敢管她,結果譚雅迷迷糊糊竟睡了一下午。
等阮小七進了屋子,譚雅還呼呼睡地香呢。
阮小七上前就想去親親譚雅的小耳朵,尤其那顆誘人的紅痣,昨晚上都沒倒出工夫來欣賞。
嘴都湊上去了,阮小七想想自己還沒梳洗,忙去了淨房,也不用人,自己嘩嘩地衝了兩桶涼水,只穿著褲子就出來了。
譚雅卻聽到水聲就醒來了,抬眼見到阮小七半裸著就出來了,一下子臉羞得通紅,再不肯抬頭看他。
阮小七不禁有些遺憾,還沒看夠睡美人呢。走上前來,也不管譚雅願不願意,直接摟在懷裡使勁親了兩下耳朵。
譚雅被他緊緊摟著,口中直喊:“熱死了,別摟啊。”
她越是喊熱,阮小七越是摟她,道:“正好熱出汗來咱們一起洗澡。”一會兒工夫兩人就真都鬧出了一身汗。
譚雅瞪著阮小七道:“看你弄的。”
見她終於敢看自己了,阮小七也不鬧了,撈過譚雅的小手,放在手裡磋磨著,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好。”
譚雅道:“你不許再動,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阮小七連連點頭稱好。
譚雅此時才細細打量阮小七一身的花繡,口中讚道:“真好看!用刀子刻的嗎?疼不疼?”
阮小七還擔心譚雅會害怕,見她只是好奇喜歡,心裡也極是得意,拉著譚雅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笑嘻嘻地道:“不疼,你想摸就摸吧,隨時恭候。”
譚雅“啐”了一口,嗔道:“臭德行。”到底還是好奇佔了上風,真個摸了一遍。
這番動作完,譚雅心道完了,自己怎麼回事,難怪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果真才親近一晚就熟悉起來。
阮小七倒是沒有在意,胸口那雙軟乎乎的小手涼哇哇的,放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頓住了。
琉璃在外頭問道:“郎君,夫人,老管家問在哪裡擺飯?”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阮小七吩咐道:“就擺在院子裡吧。太陽落下去,等地上的熱散了,正好舒服吃飯。”譚雅也道好。
阮小七又問譚雅這一天都幹什麼了,譚雅便道:“二嫂今天來了,說是二哥騙她在咱們家。結果沒在,她在這裡用了午膳才走,下午去找二哥算賬了。
對啦,還從大哥家裡叫了一個小戲子來,嗯,唱的好極了,往常我是最不耐煩聽戲的,沒想到也有些意思。”
阮小七道:“你若喜歡,我就給你要了來。”
譚雅忙擺手:“罷了,你千萬可別,我就是歡喜一會兒,可受不了天天咿呀咿呀的。”
阮小七點點頭,道:“呃,我也煩那些個玩意兒。反正你喜歡什麼就與我說,總要給你弄了來。”
譚雅朝阮小七粲然一笑,突然“啊”了一聲,口中只道:“糟糕,忘了忘了。”
阮小七忙問:“忘了何事?”
譚雅才不好意思地看著阮小七,道:“今天罰了小樊氏跪在正堂前頭,結果中午和二嫂聽戲吃了酒。
送走了二嫂我就睡著了,全忘了。”一邊說著,一邊叫人去將那小樊氏叫回去,再找大夫給看看。
阮小七不在意地道:“哦,跪在正堂前的原來是她啊。我留著她還有些用處,只要不死,隨你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