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黑西服男人道：“怎麼回事？”
黑西服男人搖了搖頭。
宋其川便對在場的宋家人道：“各位，公司的某個業務出了點小狀況，我過去處理一下。”
說完，宋其川火急火燎地離開。
宋思成也看到了他父親那邊的動靜，對身邊的戚言說：“小言，你先在這裡慢慢吃著，我跟我媽說兩句話。”
“媽，你知道林叔給我爸說了什麼嗎，怎麼突然離開？”
宋思成媽媽：“應該是公司的事，具體的我也不懂。”
宋思成道：“我去給公司的人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看到宋思成正跟一個保養得極好的婦人說話，戚言的目光轉了轉，轉到了坐在另一桌上的宋忍身上。
他那桌都是小孩子，這些小孩子之前被他兇過，這會兒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吃飯。
宋忍沒吃飯，撐著手肘不知在想什麼。
戚言從口袋裡拿出在花園裡拾到的一截木棍，朝宋忍的身上砸去。
被木棍砸到手背，宋忍的手微微抽動了一下，抬眼看到戚言朝他做了一個口型。
宋忍定定看了他一眼，眼裡閃動了一絲幽光，很快收回目光，彎腰撿起地上的木棍，放在口袋裡。
片刻後，宋忍起身，拿著手機離開了廳堂。
戚言之前聽宋思成和他說過，那個方向是去衛生間的。
等了幾分鐘，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先是走到小孩那桌，對小孩道：“那邊是衛生間的方向嗎？”
小孩點點頭。
一個小女孩看到戚言向他們搭話，臉都羞紅了，“大哥哥，你要是上衛生間嗎，我帶你去吧。”
戚言揉了揉小女孩的頭，“不用了，大哥哥自己去就好了。你乖乖吃飯吧。”
沉浸在好看的哥哥笑容中，小女孩點頭，目送戚言離開，然後乖乖拿起飯勺吃飯。
擰開衛生間的手把，戚言走了進去。
這時候，身後一道氣息極快地朝他靠近，戚言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只聽門“砰”地一下關上，隨即就是上鎖的聲音。
“猜猜我是誰。”捂住他眼睛的人說。
戚言沒動，只道：“宋忍，別玩了。”
宋忍鬆開了手，“哥哥一下子就猜中是我了，好沒意思。”
戚言轉過身去看他，少年頭髮參差不齊，明顯是做手術剃的，頭上依舊綁著白色的繃帶。
和先前對上的陌生目光不同，這會兒少年望著他的目光閃閃發亮。
戚言看了他好幾秒，“你的傷怎麼樣？”
他還記得在車裡暈過去之前，見到的宋忍，滿臉是血。
除了頭上被撞到，那個時候朝他撲過來，宋忍身體的其他位置一定也受了傷。
宋忍：“都好得差不多了。”
戚言不相信，但眼下不是讓宋忍脫下衣服，檢查他傷勢的好時機。
他挑重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醫院一睜眼看到的竟然是你那個堂哥。我記得暈過去之前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宋忍眼裡閃過一道冷光：“警察裡有宋其川的人。”
戚言疑惑：“宋其川？”
宋忍：“宋思成的父親。”
戚言猜測道：“是宋其川要殺你，見沒成功把宋思成保了下來。”
宋忍點頭。
“那你的父母也是他……”戚言說這句話時看了看宋忍的臉色，他看到少年眼裡閃過一抹恨意，明白了過來。
戚言：“你要做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本來這件事是宋家的內鬥，戚言不應該插手，但是宋思成把他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