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知道厲害。”
伍子仁的頭都在流血,但淫/邪的目光還是落在戚言的身上,“把他摁在地上,今天我不僅要喂他喝酒,地上這些玻璃渣子也要給他喂進去。”
gay吧裡的保安都是請的能打的保鏢,專為保護這些貴客的安全。
看到保安上來,剛才被戚言的狠厲嚇到的紈絝子弟,頓時像找到了靠山,又變得耀武揚威。
其中一個男人衝上前,揚手就要給戚言一耳光。
“你媽的,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給你臉你不要,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手在空中被方博抓住,方博暴躁道:“幹什麼。”
“差點忘了還有這隻舔狗。”男人對保安說:“把這個男的帶下去。”
“是,楊少。”保安聽話地走到方博的兩邊,就要把他帶走。
方博奮力反抗,他的力量在受過專業訓練的保安面前不堪一擊,一個保安重重給了他肚子一拳,又踹了他膝蓋一腳,之後就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他拖走。
方博哪能肯,從地上撲騰起來,雙眼泛紅,準備和這些保安,還有那些紈絝子弟殊死搏鬥,“媽的!你們這些人渣!”
“戚言快走,離開這兒!”
方博拼死抱住一個保安的手,衝著戚言大喊大叫。
不該是這樣的,他本意只想把戚言灌醉,想得到他,但不想看到他被這麼多人欺侮,他心目中的明月哪能被這麼玷汙。
想到這裡,方博只覺得撕心裂肺,今天他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這些人欺負戚言。
他的力量太弱,只反抗了一下,就被幾個保鏢重擊在地。
方博死死抓著欄杆,不肯被拖走,他看向始作俑者,祈求道:“梁皮,你是喜歡戚言的對不對,你救救他,你別這麼對他——”
他的臉貼著地面,嘴裡噴出血水,聲音嘶啞。
一晚上的鬧劇,戚言也明白了方博和梁皮這兩人是什麼目的。
為什麼要灌醉他,為什麼又要往他的酒裡下藥。
說白了就是想上/他。
這場鬧劇也有方博的參與,看到他被打,說實話戚言的內心無動於衷,但也不可能看著他被打死。
“行了。”戚言對梁皮說。
梁皮這才朝保安揮了揮手,看到他的動作,保安停了下來。
戚言:“給他叫個救護車。”
梁皮朝一個保安使了一個眼色,保安迅速撥了救護車的電話。
“你想怎麼樣?”戚言盯著梁皮說。
今晚的始作俑者只有他,安排這麼一齣戲碼,這人擺明了是給他看。
無論是前面的他被調戲還是後面的方博被打,梁皮就是為了逼他出來表個態。
梁皮把打火機扔在倒塌的桌面,雙手交疊放在腦後,對戚言說:“總有自不量力的人覬覦你,我就是想讓這些人知道,覬覦你的下場,而你應該屬於我。”
戚言蹙眉。
梁皮露出一個痞氣十足的笑容:“我要你做我的情人。”
戚言眉宇蹙得更狠。
梁皮從沙發上起身,慢慢走到戚言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凝視他。
“說得再明白點,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身高的優勢,讓梁皮近距離看到戚言高挺的鼻樑,被酒色潤紅的唇瓣,還有那略顯冷淡的眉眼,隨便一個眼神都透著勾人的勁兒。
梁皮調笑道:“怎麼樣啊,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
戚言抬眼:“那你知不知道——”
梁皮:“什麼?”
戚言的動作極快,沒人看見他是怎麼動的,下一秒,就見他摁著梁皮的脖子把人的腦袋重重往牆上一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