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羨慕。希望我的發現對你們有幫助。”艾薇說著將桑德拉的屍體的頭側過來,“桑德拉生前被大面積毆打,在這些鈍傷之中我發現還有一處銳器造成的刺傷,而且是死後刺口。”
羅素看著桑德拉脖頸處被大面積被鈍器毆打的傷痕處,那是一道扁平得傷痕,不仔細看很容易被忽略的傷痕。
“傷口扁平,長約34。4英寸,寬約19。2英寸,典型刀子造成的傷口。”艾薇接著說道,“而且我也仔細得檢查了辛迪和凱莎的屍體,她們的身上都沒有這種死後刺傷。”
“死後造成的傷口?”格瑞格微微皺眉,“既然已經殺死了她,兇手為什麼還要再刺她一刀呢?”
“死後的刺傷常表示是性兇殺,這是非常極端的過度性殺傷,跟其她兩個女孩子明顯不同。”羅素看著這個傷口說道。
“那麼說這起案子和之前的不是同一個兇手?”布瑞斯說道。
“也許是同一個兇手。”艾薇說出不同的觀點,“過度性殺傷代表他沒從對方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性/侵/犯者,一般都是為了性/需求而殺人,但是這起案子中受害人並沒有受到性/侵/犯,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是個戀物狂。從死者身上獲得紀念品,藉以達到高/潮。而從死者身上獲得紀念品,往往是連環殺手的標誌。兇手從辛迪和凱莎身上分別拿走了想要的東西,但桑德拉身上卻沒有發現想要的,因此留下了這個刺傷。”
“可是辛迪和凱莎並沒有丟失什麼東西,兇手究竟拿走了什麼?”格瑞格回憶著資料說道。
“不管他拿走了什麼,現在看這已經不是一起種族仇恨的兇殺。”莎拉說道。
“只能說這不是主動機。”羅素說道,接著他抬頭看向艾薇,“心理側寫?”
“是,抱歉,我並不是有意要插手你們的工作,只是桑德拉……太,我太過於關心她的案子,所以忍不住就……抱歉。”艾薇急忙道歉,自己太急切得想為桑德拉做些什麼,以至於不禁在羅素的面前賣弄起來。而且出現這種主觀上的情緒本身就是不應該的。
“呵,你不用太緊張,這對於我們來是一個很重要的發現。”羅素沒有在意,露出大方的笑容,睿智的深色眸子裡透著絲讚許。
“嘿,羅素。”艾克利走了進來,“警察署長剛才臉色難堪得來我的辦公室質問什麼時候可以破案。”
“那位威廉姆斯又在電視上說什麼了嗎?”羅素看著艾克利,他居然找到這種地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剛才警察署長的那場暴風驟雨。
“他在電視上宣稱不能依靠警察,要行動起來,讓那些奪走他們女兒生命的人知道,這樣是會受到懲罰的。”艾克利雙手插在腰上,“再這樣下去恐怕一場種族暴亂,再所難免。”
“他的話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羅素想了下,轉頭看向艾薇,“那麼你又是怎麼看待這些納粹標記的?”
“我嗎?”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艾薇突然感到一絲緊張,自己很久沒有做過犯罪側寫,而且所知道的線索僅僅是從屍體上得到的,她不確定這一側寫是將案件引向真相,或者錯誤。
“是的,沒關係,我很想聽一下你的看法。”羅素的口吻中充滿鼓動。
“好。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只能做為參考。”艾薇深吸了一口氣,“我認為它是為了分散警方的注意力,也許兇手不是由種族仇恨驅使來犯罪,但卻希望警方這樣認為。因為這樣就不會猜到真實的動機,”艾薇頓了頓看向羅素,“也就是連環性/虐待殺人。”
“你是說他只是為了滿足自身的欲/望?”莎拉反問道。
“是。蘇格拉底曾說過,「最深沉的欲/望總會引起最強烈的仇恨」。”艾薇點點頭,“我認為兇手很可能是來自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