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敵是失敗之母啊…心中哀號一聲,秦雷苦笑著起誓道:“孤王秦雷,言出必實,若違此誓,不得好死!”
哇塞,有戲哎!大街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聽聽楚國公主能有什麼說法。
只聽她幽幽道:“那請您遵守在南楚時地承諾。”
秦雷一呆,訕訕道:“記不起來了…”
裡面地人兒幽幽一嘆,輕聲吟唱道:“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時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說著語調哀怨道:“難道王爺連這詩也忘了嗎?”
眾人譁然,竟然還有詩詞為證。
一聽到那詩,秦雷渾身一激靈,難以置通道:“你怎麼會知道?是不是雲蘿跟你說的?”
竟然又扯出一個叫雲蘿的!觀眾們大呼過癮,熱血沸騰,若不是怕驚擾了角兒們,定要高聲喝彩才是。
裡面的公主意義難明的笑一聲,低聲道:“還有一樣東西,您看雲蘿會不會送人呢?”語畢轎簾微動,裡面便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一樣物件便出現秦雷和眾人面前…
那是一個銀質的酒壺,壺面上壓著一個猙獰咆哮的虎頭像,頭像四周還有兩串麥穗環繞…黑衣衛們倒吸一口。這種樣式地酒壺他們都有,但壓著虎頭麥穗地,卻僅歸王爺一人使用。
秦雷終於忍不住,一把掀開轎簾,便見著一個臉上猶有淚痕的俏麗小新娘,手裡還拿著啃了幾口地半拉蘋果。
但見她望之不過二八年華,生的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不單嬌美無限似曉露中的鮮花,還自有一番說不盡的狡猾靈動、恰如九天上的流雲一般。那如畫的眉目,帶著南國佳麗特有的柔美,卻又有著獨特的驕傲和自信,秦雷當然認識她,她還曾悄然闖入他的春夢之中的。
“雲蘿!你怎麼在這兒?”秦雷感覺老天爺今兒一定不爽,這不是玩人嗎?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受,但總離不了錯愕、吃驚、意外…還有一絲絲驚喜。
雲蘿看見他大張著嘴巴的可惡樣子,委屈的淚水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噼裡啪啦的掉下,伸手便把啃了一半的蘋果塞到他嘴裡,抱著他的脖頸嚎啕大哭起來。
秦雷還定格在錯愕之中,就連嘴巴上被塞了蘋果也不自知,任由小公主撲在自己懷裡,使勁捶打著他的後背…
“人家,人家千里迢迢來找你,你就這樣對人家!”一邊捶打,雲蘿一邊聲淚俱下的控訴道:“你這個狠心的人兒啊…”
觀眾們徹底沸騰了,我的娘來,這是痴心公主負心漢啊!王爺俺們集體鄙視您!
感受到群眾討伐的目光,秦雷一陣陣臉上發燒,想把雲蘿推開,卻反而被她用力抱住。他也不敢加勁兒,只好先吐下口中的蘋果,苦笑道:“公主殿下,不如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
哪知這話又引來了幽怨無限,雲蘿抽泣道:“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叫人家小親親;現在世易時移;就叫人家公主殿下了。”
譁然變成了駭然,秦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楚國他就知道小公主的厲害,卻沒想過有一天會自己親身領教。費勁的回頭看一眼詩韻,他無奈道:“公主,您饒了我吧,咱們倆比小蔥拌豆腐還清白啊!”
雲蘿梨花帶雨道:“是誰說如果我來了,就就絕不趕我走呢?難道你都忘了嗎?”說著一臉哀怨的四十五度角仰視秦雷。
秦雷無言,話雖一字不差,卻完全不是這個意思,但他不想狡辯…如果一個金枝玉葉的女孩為你拋棄一切,你真能狠下心去拒絕嗎?
也不知道誰開始的,人們竟然齊聲喊道:“娶她!娶她!娶她!”
秦雷皺眉道:“但是我已經有詩韻了。”
“王爺,您矯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