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賞賽陽癟嘴道:“俺最不願意學習和考試了。”還要說。卻被秦雷一瞪眼嚇了回去,“烤糊了就把你送回你爹那去子麻了爪。哀聲道:“俺爹會扒了俺的皮…”
對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視若無睹,秦雷對石勇吩咐道:“平時就當這小子不存在行了。得了空再指點指點他。”
石勇笑著領命,便帶愁眉苦臉的伯賞賽陽出去了。船艙裡就剩下皇甫與秦雷兩個,兩人相視一笑,皇甫戰文先開了口:“不知王爺準備給屬下安排什麼差事?”
秦雷笑道:“這是戰文老兄第二次問了。”
皇甫戰文不好意思笑道:“沒個事作吃閒飯,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秦雷知道他的擔心。也不再遮掩。輕聲笑道:“不瞞老兄說,留著你是有大用地。”拍拍他的手。接著溫聲道:“戰文老兄將門世子,家學淵源,不是孤王手下那些老粗們能比的,對你這樣的大才自然要用在刀刃上。”先給他戴上頂高帽,讓他心裡輕鬆一些。
果不其然,皇甫將軍也被‘大用’二字感動了,拱手堅定道:“敢不效死力?”
見他面上微微激動,秦雷輕聲道:“孤先給你講講咱們軍隊未來地實力構成,你再考慮接手拿一塊最合適。”
皇甫戰文恭聲道:“屬下洗耳恭聽。”
秦雷從桌上捻起一根筷子,小聲道:“陛下給了孤兩萬五千人地編制,”說著往杯中蘸了蘸,在桌上輕劃一道,輕聲道:“這其中孤的衛隊總計五千人;七千宗族兵、三千子弟兵,一共一萬人,再給你的太子衛留著五千人,剩下的五千準備招募精壯。”
皇甫戰文點點頭,輕聲問道:“軍官呢?”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像今天這樣,把萬八千人連哄帶騙地往船上送,運出來就是一個個兵胚子。
但關鍵還要平時有人訓,戰時有人帶,再加上指揮、偵察、輜重等等等等,這才能真正叫一支軍隊,否則叫烏合之眾。
秦雷指了指門外站崗的黑衣衛,輕聲道:“這些人是孤王在齊國時就一直栽培地,跟著孤學了不少東西、也經歷過不少戰陣,最不長進的也足以勝任隊率一職了。”
皇甫戰文是見識過黑衣衛厲害地,知道他們都是些地地道道的職業軍人,對秦雷給他們的定位也十分贊同,但他也有一點憂慮道:“黑衣衛都是好苗子,但他們從沒領過軍隊,經驗、分寸之類需要積累的東西怕是有所欠缺。”
說著望一眼秦雷,斟酌道:“若是在老部隊,可以以老帶新,很快就能克服這些,但咱們卻是一支從上到下都是新手的隊伍,恕卑職直言…”
秦雷呵呵笑道:“怕是要事倍功半、反成牽絆?”
皇甫戰文點頭拱手道:“王爺明鑑。”
秦雷頷首笑道:“戰文老兄沒有一味迎合,孤王很是欣慰啊。”說著有些自豪笑道:“不瞞你說,孤從鎮南軍拐帶過來一個將軍、五個校尉、二十個裨尉,以及更多地隊率伍什長,大概正好可以彌補經驗上地問題。”他不會說這些人是自己花銀子買的。
皇甫戰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了秦雷片刻,卻也知道這事開不得玩笑,不由心中澀聲道:‘本來還想替兄弟們謀些位子,這下看來要泡湯了。’面上還要作出興奮狀:“這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僅憑這些軍官就
起整支軍隊,確實是解決了大問題。
皇甫戰文雖然四十不惑,但畢竟久在行伍,論起鉤心鬥角摸人肚皮,比秦雷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那點小心思卻瞞不了秦雷。若是以往。秦雷雖然不會當場翻臉,但事後一定會疏遠、乃至打發他滾蛋的。
但秦雷現在知道,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黑衣衛一樣忠純。就像太后教導的一樣:自己要想壯大,就得海納百川。什麼樣的人也得接受。什麼樣的人都得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