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也和他想像中的一樣硬。
「藕挺脆,跟聽asr似的。」季雲深突然說。
不知道這人想表達什麼,於是他沒吭聲。
「哎,能不能在我耳朵旁邊咬?」
「好啊。」他幽幽回答,彎腰在季雲深耳垂上咬了一下。
「嘶……」季雲深裝得誇張,但其實一點也不疼。
濕熱的嘴唇碰到微涼的耳垂,又酥又癢,像被小貓用尾巴尖掃了一下心尖,他笑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一頓飯吃得不怎麼安生,肖譽卻沒覺得煩,反而有點恍惚,和他小時候家裡的氛圍很像,他也很久沒這麼輕鬆地吃過飯了。
吃完晚飯,肖譽去洗了澡,出來時見季雲深坐在懶人沙發上擺弄小盆栽,他默不作聲看了一會兒,終是抵不過好奇心,問了一句:「你還養盆栽呢?」
「嗯。」季雲深沒抬頭,笑了笑,「你還記得它嗎?」
肖譽脖子上掛了條浴巾,正拎著兩頭擦頭髮,想也不想,道:「我為什麼會記得——這是我落在酒店的那盆?」
「過來看看。」
季雲深沖他招手,把盆栽放到小邊几上,說:「咱們第一次見的那晚,你醉得連句話都說不完整,又抱著盆栽不撒手,我連哄帶騙費了好大勁兒才從你手裡拿出來的。」
聽著季雲深的話,他慢慢回憶起幾個月前的事。
那天5月30號,他過生日,但也是謝景謙的忌日。當天他去墓園掃墓,回程時遇到一位賣盆栽的老婦人,他正好在等大巴,老婦人說還剩最後一盆,賣完她就能收攤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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