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他話沒說完,陰煞魁首和魔山聖母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滿目瘡痍,傅殘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卻沒有離別蕭索之意。
因為他知道,這群老朋友,早晚會見面!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有一個人,在等自己。
他身影一閃,朝寧波而去。
一路上,翻山越嶺,傅殘也不禁想起了這六年時光。
無數次別離與相識,無數次身死又逢生,還好,自己足夠珍惜,並沒有失去誰,沒有遺憾。
他真的很想立馬回到青城山,那裡有自己的妻子何問月,有辜箐這個傻丫頭,還有昏迷未醒的宥兒。
一別經年,他的思念早已按捺不住了。
但他必須先去寧波。
陰曆十月二十日,已是寒冬。
寧波無雪,但也極為寒冷。
碼頭有風,一個個來往匆匆的人自船上下來,急忙離開,這裡的風,的確太大了。
風很大,很寒冷,任何一個人也不願意在這裡久留。
但偏偏,一道纖細的身影已在這裡站了很久了。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幾乎每天都來,看著大海,看著來來往往的商人。
她像是在等著什麼。
她的武功並不高,只有暗境,孤零零地站在那裡,未必就沒有心懷歹意的人找他麻煩。
但每每要得手之時,天空就會激射出無數道血紅色的箭芒,把這些人紛紛洞穿。
也有人不信邪,甚至有宗師高手前來,但無意外,依舊被血紅色的氣箭洞穿喉嚨。
於是,漸漸的,已沒人敢招惹她。
傅殘看到小錯時,她正站在碼頭上,怔怔看著海邊,一動不動。像是一顆望夫石,承受著思念的苦痛,寒風的凜冽。
傅殘死死咬牙,雙拳已不禁緊握。
她每天都這樣等自己?
是了。
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一切,只有自己。
風愈發大了,她好似覺得有些寒冷,緊了緊衣襟,對著手哈了一口熱氣,不斷搓著。
只是臉色,卻愈加蒼白了。
傅殘心中猛然一痛,差點忍不住流下淚來。
他剛要走近,忽然眉頭一皺,只見前方十多人忽然朝小錯圍去。
“師傅!就是她!這個女人,師兄就是死在這裡的。”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人對著一箇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一臉怒意,指著吳小錯,大聲道:“你!滾過來!”
傅殘臉色一變,眼中殺意頓起。
“我的徒兒是不是死在這裡的?”
吳小錯皺眉道:“死在這裡的人很多,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中年男子臉色一寒,森然道:“那你便把你背後那人叫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殺我徒兒!”
吳小錯搖頭道:“你是說車非前輩?他不會見陌生人。”
“不見?哼!抓了你,我不信他不出來!”中年男子大手一揮,頓時朝著吳小錯脖子抓去。
“找死!”傅殘心中一聲冷哼,剛要出手,只見一道血箭忽然沖天而降,直直朝這人激射而去。
這人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右掌疾出,頓時把這道血箭捏住!
好功夫!雖不比當年青龍,但也可與鐵柺李相提並論了!南方也有如此高手!
血箭被接,下一刻,兩道血光再次激射而來。
中年男子飛身而起,全力捏爆,大聲道:“再不出來,別怪我對這婊 子不客氣!”
話音剛落,一個瘦小的身影忽然從遠處房頂飄下,剎那間已到小錯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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