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尼雅的眼神很怪異,看不透真實地意思。
“唐爺問我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還問是不是我把他的衣服給扒光的。我當時就很委屈啊,我能幹那事?顯然不可能!我覺著可能就是他自己喝大了把自己給脫了。”諸葛亮最後一句話眼神飄忽,嘴角帶笑,心裡樂開了花,呀呼嗨,弄不死你。
“還有嗎?”尼雅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歪著身體看著諸葛亮,嫣紅的嘴角勾起抹弧度,竟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
“再然後就是昭儀宮主忽然急著要離開,很突然的感覺,唐爺當時挽留了,可是沒挽留住。昭儀宮主臨走之前,好像是又進了唐爺的房間,待了有很長很長時間,至於發生了什麼……呃……我就不怎麼清楚了。
再後來唐爺親自把昭儀宮主送走,一直是護送禁土的最外面,唐爺好像很傷感,還在九龍嶺外面跟她飽了會兒。”
“為什麼急著離開?”
“那……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做人是有原則的,從不干涉別人的家室,不干涉,從不干涉。”諸葛亮用力搖著頭。
“除了這些,還有嗎?比如某些細節?”
“我不干涉這些事,哪能記什麼細節。”諸葛亮連連擺手搖頭,嘿嘿,朦朦朧朧才能最有幻想空間,說多了就沒意思了。
“可以了,你走吧。”尼雅重新拿起酒杯,失神的看著裡面鮮紅的紅酒,陷入了沉思。
“那我就先告辭了,奶奶放心,我是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祝您閤家愉快,幸福美滿,夫妻和睦。”諸葛亮嘿笑著搓搓手,一溜煙離開。
尼雅久久的沉默,無意識的品著杯中紅酒,回憶著今天的幾幕特殊畫面。
她本沒有多想,也不是過度敏感的人,但昭儀和凌若惜等宮主在今天的幾個特殊反應,卻讓她產生了別的想法。
例如……回想主寨前跟昭儀見禮的時候,過於濃重的脂粉香味完全不像是昭儀的做派。以昭儀的姿容和氣質,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完全不需要脂粉這類庸俗的東西。
再例如……昭儀依舊貌美如仙,跟往常無異,但在唐焱詢問她是否生病的時候,尼雅敏感的發現她好像是略微的豐腴了些,且由內而外散發出某種特殊的韻味。
再然後就是在廳堂會議的時候,昭儀宮主的神色明顯遊移不定,凌若惜和尹夕月等人的舉止同樣反常,好像都是在刻意的迴避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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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宮。
四位宮主齊聚寢宮的內臥,三宮主尹夕月氣呼呼的數落著大姐:“憑什麼就那麼便宜了他?他有那麼大的魅力?我不服!我受不了!”
凌若惜面無表情:“我們真要是跟著唐焱進了萬古獸山,以後的麻煩肯定會接踵不斷。首先唐焱肯定經常回去,天長地久難免會發現問題,到時候怎麼解釋?玉華宮跟瓦崗寨來往不斷,早晚也會發現問題。”
“要不要再慎重考慮下?我不是指進不進萬古獸山,是……嗯……畢竟他不是薄情人,如實告訴他,他應該會有些妥善的解決辦法,總好過我們這樣……”洛休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儘量避免著敏感的詞語。
“你們都想多了,不需要解釋,更不需要顧慮,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跟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昭儀很釋然,也毫無顧慮。
離開瓦崗寨再回到了寢宮後,之前初見唐焱而生出的複雜情緒逐漸的煙消雲散,寢宮裡的特殊氣息給她帶來莫名的安定感,搖籃裡的‘小精靈’睡得安詳甜蜜,更讓她洋溢位濃濃的幸福感。
她很知足,很滿意。
回想十五年前的初次碰面,正值玉華宮落難,昭儀感激唐焱的救助,但僅此而已,再無他念;再後來雷池山下的放縱,曾一度激出她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