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離開他?” 白曉靜先是一陣沉默不語,然後側頭看著張少東,不屑地說:“離開他?怎麼離開?我的父母他養的,我病重的弟弟也是他花錢醫治的,我的一切他給的,我的所有難堪都在他手上,我就是他手裡的一個花瓶,他要怎麼擺就怎麼擺!” 張少東聽了竟然無言以對,未經他人事莫論他人錯對。 “唉,有得到必有失去,這就是我的人生啊。”白曉靜彷彿壓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