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幾進宮的老油子,秦優優氣得差點動用私刑。
靜園茶社內,張少東和孫燕也在商討中,張少東這會兒腦子比較清晰:“你說這事是不是吳池做的?”
“難說,按道理講,吳池不會這麼魯莽,他不會冒這個風險。”
“有件事情,我一直感覺很奇怪”
“什麼事情?”孫燕問道
“我記得出事那天,我從公司回去的那天,我還看到過吳鳴,我那時沒怎麼在意,現在想來也是個疑點。”
“哪裡可疑?”
“你看,應磊的動機是什麼?報復你們劉家?潑皮發只是箇中間人,大不了倒賣點私油,應磊的汽油說穿了可以自己用,你們私自用刑倒是比較麻煩,最終也只能讓人頂罪,可是這個潑皮發現在承包了業務,我猜測這些事都有關係,肯定和吳鳴有關係。”
潑皮發現在心裡十分害怕,他不知道那幫人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可是他知道一定是與那些私油有關係,他還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和縱火有關係了,可是他越想越怕,因為那天油是他送到指定地點的,交給了應磊,後來就不知道了,而且方舟的汽車維修業務也是來的莫名其妙,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陷阱中,而且是指名讓自己跳的,所以他有口難言,害怕自己餡的太深。
“優優,盯住了這個人,沒經過我的同意不要讓任何靠近他,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馬隊長若有所思
應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馬路邊,他不知道誰在找他麻煩,但是他知道這事情一定是孫燕他們乾的,他搖搖晃晃的起來,渾身疼,也不敢聲張,回到家一邊洗漱一邊發出“斯斯”的痛苦聲。收拾完一切,他拿起來手機,給吳鳴打了過去:“鳴哥~”
可是電話雖然接通了又結束通話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吳鳴正跪在吳池的面前。
“吳鳴,你跟了我幾年了?”
“哥,8年零3個月了。”
“這件事誰讓你做的?”
“沒有人指使我做的,是我自己乾的”
“怎麼,翅膀硬了,你這是要犯眾怒的。”
“哥,我錯了,我是看你受委屈了。”
“啪”吳池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哪了了?”
“我錯了”吳鳴只得繼續認錯。
“我的事情,第一以後你不要擅自做主,第二你這次做的很笨,自以為處理的很乾淨,潑皮發呢,你膽量不小,居然還給他業務做,潑皮發這種人你也能信?;第三應磊就是個沒用的廢物,這麼機密的事情,你居然相信這麼多外人,呵呵,混到狗肚子裡去了。”
“好了,小鳴也是忠心~”錢明海說了句公道話,“算了算了”
“還不謝過錢處。”其實吳池這些也是做給錢明海看的,現在他是不敢做些灰色的事情,深怕影響到大老闆的佈局,“潑皮發的事情你給我坐實了,到他為止。”
“哥,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會影響公司的。”
經過幾天的努力,潑皮發終於經不住公安民警的審問。
“強哥,潑皮發招了。”秦優優一臉喜色的報喜,這回張少東公司的案子終於明朗了。
“說吧。”馬強相當沉穩
“根據潑皮發,也就是徐阿發交代,在山海公司案發前,他曾經賣了些汽油給一個叫應磊的。”
“還有呢?”
“有一個叫吳鳴的,根據我們瞭解,他是吳池的族弟,吳池的心腹,吳池是一家市政園林工程公司的老總,也是方舟混凝土公司的大股東,吳鳴現在由吳池安排在方舟充當車隊的車隊長。而且,方舟公司將車輛的維修等業務外包給了徐阿發。徐阿發就是利用這些倒賣了一些汽油,案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