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沒弄錯吧,怎麼可能是人油。”
嚴謹道士看著我說:“這個院子裡面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就找到小言媳婦之後,立刻就要離開這裡。你應該沒有忘記你經常看見的那個中年男人吧?”
我面色蒼白的點頭,嚴謹道士說:“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人,還是某個人的第七感。這個院子裡面已經出現人油了,而且我來到這裡也是一個意外,發現了有能夠證明我的研究的東西存在,才留在這裡的。剝皮殺人是很殘酷的手段,普通人做不出來。所以我也只是想要找到被剝皮的小言媳婦,而不敢去招惹殺了她的那個人。你這幾天開了不少竅,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嚴謹道士的這番話給了我很多資訊,他說完之後,就把我手中的白布接了過來,就在院子中間點燃燒了。發出難聞的油煙味。我在原地站也不是,但是屋子裡面的縫紉機上全是人油,我也不敢回去。
白布燒完之後留下一灘灰燼。嚴謹道士就要回他自己的房間,我猶豫了一下子,叫住了嚴謹道士。然後告訴嚴謹道士,前面小言媽媽搬進這個屋子的時候,我晚上看見她在縫東西。
嚴謹道士面色不變的說:“她人在吳奎那裡,現在不要管這些事情,把我們的目的達到之後就可以了。”
嚴謹道士說完之後就關門進屋了。我心裡面掙扎無比,對於嚴謹道士來說他只需要找到小言媳婦。
但是對於我來說,小言媳婦很有可能是劉歆殺害的,那個中年男人每次找到的人都是我。小言爸爸因我而死,小言媽媽裝瘋賣傻的要殺我。這個院子的所有事情都和我有關。
在院子裡面站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簡單的去廚房做了點吃的,給嚴謹道士送去了,自己也吃了之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這個時候我不敢繼續呆在院子裡面了,而嚴謹道士還是堅持讓我單獨去住新房。
躺在冰冷的床上,我腦子裡面又回想起來當時夢裡面和小言媳婦的纏綿,再想著我和劉歆同居了三個月,都沒有碰到她。但是劉歆的突然對我好轉,就是在小言媳婦死了之後。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問題,但是最開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是決然聯想不到這裡的。
儘量讓自己不去看縫紉機,院子裡面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對嚴謹道士說的就是,當時小言媽媽告訴我她在縫衣服的時候,是說了縫好以後要給我看的。
腦子想的越多,就越痛,我用力的砸了砸額頭,迫使自己閉上眼睛睡覺,腦子裡面卻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出來了。根本就睡不著。喘息著從床上坐起來,卻忽然發現房門是虛掩的。一個黑色的人影從門外一閃而逝。
我心中一悚,立刻就想到,這個人是中年男人!然後猛的就從床上站了起來,立刻追了出去。猛的拉開房門的瞬間,卻是嗅到一股難聞的血腥的味道,急速的停下腳步,卻發現自己的門前,一連串的血色腳印。
額頭上面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而且由於我剛才的動作弄出來的響動太大。
對面嚴謹道士房間的燈也開啟了。我喘息的看著門口的血腳印,嚴謹道士開門之後都沒有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樣就看見了地上的腳印。
我聲音發乾的問嚴謹道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嚴謹道士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先找。”
腳印一直從房間門口往前院蔓延,我和嚴謹道士順著腳印到了前院之後,發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