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還沒有辦法,老爸也在這個時候吃完了東西,起身就要離開桌子。
我趕緊放下碗,然後叫住了他。老爸疑惑的回頭看我,問我怎麼了?
我頓了頓,然後儘量用平穩的語氣,再問了他一次。問他能不能告訴我,媽媽不高興的那幾天,到底想說什麼事情?
老爸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事情,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沒有鬆口,然後給老爸說:這件事情,可能和老媽的死,有關係。
老爸聽完之後,忽然就轉身進靈堂了,但是同時也說了一句,沒有關係。
但是老爸現在還不說。卻讓我心裡面起疑惑了。
而這個時候,鍾亦從樓上下來。去廚房收拾碗筷。
我上樓去找吳奎,他剛剛吃完東西,正端著空碗。
進屋之後。我對吳奎說了情況,然後說:“我爸爸不願意說,但是我覺得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以前應該有什麼鬧心的事情,但是不可能讓我媽媽被嚇死。”
吳奎卻停頓了一下,然後搖頭說:“事情……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
我猛的抬起頭,看著吳奎的眼睛。吳奎卻一字一句的給我說:“你沒有線索的時候,任何一個疑點,都是突破口。而最後的疑點,就是最好的線索。”
吳奎讓我想辦法繼續去問我爸爸情況,然後再問了我一句說:“你爸爸應該也知道什麼,他有沒有表現的怪異過?或者和你媽媽什麼地方相同?”冬狀名技。
我不解的問吳奎,我爸爸沒有,他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吳奎說:“你爸爸不說,你就要從旁側擊出來一些話,才能逼著他說。這幾天時間。你爸爸有沒有表現的和你媽媽之前的狀態相同。或者是說,你媽媽在表現的怪異的時候,做過什麼事情,說過什麼話……”
吳奎話還沒有說完,我卻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然後迅速的打斷了吳奎的話。
我想起來我第一次問我老爸,老媽怎麼了的時候,老爸對我說的是,農村女人,腦子裡面想的就是那些事情。
我聲音有些發乾的去問吳奎說:“你知不知道,農村女人,腦子裡面都想的是什麼?”
吳奎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婦道,男人,孩子,然後家庭,這樣的一輩子,就能讓她滿足了。”
吳奎給我解釋了一句之後,我卻聲音喃喃的說道:“我第一次問我老爸的時候,他就是回答我說的農村女人就這樣。讓我好好對待自己的媳婦就好了,以前還問我,是不是學會了城裡面的始亂終棄。”
我猛然卻驚醒過來,我媽媽出現不對勁的時候,我最開始是以為鍾亦和她有了矛盾,問鍾亦是不是和我媽媽說過什麼。鍾亦說沒有的同時,卻告訴我,我媽媽問我談過幾個女朋友。她回答說一個。
這是很正確的回答,因為我也告訴我媽媽是這樣的答案。
但是我媽媽就是和鍾亦從廚房出來之後,開始變得有話不說,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
再次想到這個線索的時候,我卻怎麼都不敢往下想了,因為我再去往下想的話,就把事情,拉扯到了我和鍾亦的身上。
但是我和鍾亦,怎麼可能傷害我媽媽?
而這個時候,吳奎卻看出來了我的不正常。猛的抓住我的手,然後聲音急促的說:“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我慌張的甩開吳奎的手,說沒有事情。然後就想要往房間外面跑了。
吳奎卻死死的抓著我的手,沒有放開,然後聲音凝重的說:“你肯定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停頓了一下,吳奎說:“你媽媽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我一把就掙脫開吳奎的手,然後說了一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