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人呢?”
我指了指井裡,然後說:“小言媽媽躲進去,然後掉進了井裡,嚴謹道士下去救了。”
吳奎扯著嘴角笑了一下,然後奇怪的看著我說:“你竟然叫他嚴謹,還叫道士?”
我點頭,想要問吳奎怎麼了?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就如同當時嚴謹道士對我說的那樣,我不知道嚴謹道士的名字。吳奎咳嗽了一下,然後不說話了,卻是目光緊緊的盯著井口的位置。
我小心的抓著手中的繩子,吳奎剛才雖然表現的沒有再說什麼,但是我知道像是他這樣的人,都是聰明到了極點,往往這樣的人都非常的固執,不可能輕易動搖自己的念頭。
讓他現在對我輕聲細言的有兩個原因。
他現在受傷了,而且嚴謹道士現在也下了井,如果他再惹急了我,我暴動的話,他是擋不住我的。
而且小言媽媽在這裡,嚴謹道士的目的能夠達到,他和嚴謹道士是一路上的人,沒有必要現在再對我做什麼。
這一切都是小言媽媽還沒有被嚴謹道士看破她其實不是小言媳婦。
我也不願意和吳奎起衝突,而且我現在身上的問題,只有老佩能夠救我,絕對不能夠和嚴謹道士翻臉。
等待的同時,能夠聽到井裡面不停的傳來嘩啦的水聲,我探過頭過去看,能夠看見波光粼粼的井底,嚴謹道士已經撈起了小言媽媽,然後一邊晃動繩子,一邊喊我往上拉!
吳奎本來也想來幫忙,但是我指了指他腰腹間的傷口之後,他才眉頭微皺的站在一邊不動。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最開始出來的,是已經昏迷的小言媽媽。溼漉漉的衣服搭在身上,白色的絲襪也因為打溼,所以緊緊的貼在了腿上,我剛好就看見了其中有一個破塊。這個就是小言爸爸手裡面攥著的那塊絲襪掉落的地方。
小言媽媽從井口被推了出來,吳奎走上前去拉著小言媽媽的衣服把她拖到了一旁,然後嚴謹道士才渾身溼漉漉的爬出來。
嚴謹道士臉色蒼白,渾身忍不住的發抖。
小言媽媽已經昏迷過去了,嚴謹道士一邊讓吳奎看她有沒有事,吳奎已經蹲了下去,然後在小言媽媽身上摸索了起來。
最後從小言媽媽的懷裡面逃出來一把尺長的利刀,月光之下,寒刃森森。嚴謹道士也看見吳奎身上的傷了,然後在我驚愕的眼神中,嚴謹道士竟然笑了笑,雖然只是一瞬間,都被我和吳奎捕捉到。
吳奎冷哼了一聲,然後把那把刀也收了起來,然後沒有語氣的說:“死不了,帶回去?”
嚴謹道士點了點頭,聲音終於不嚴謹了,而是有些打顫的說:“帶過去,叫老佩過來。”
雨天,是最好的犯罪現場,所有的露天痕跡,都會被水帶走,現在是深夜。
我,吳奎,嚴謹道士,帶著小言媽媽離開小言家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我們幾個人回到旅館的時候,那個旅館的老闆還在睡覺,我們進入之後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然後小言媽媽被帶進了吳奎和嚴謹道士的房間裡面,這下無論如何,小言媽媽都跑不掉了。
但是我心裡面還是有些不安,小言媽媽傷吳奎逃跑之前,指著我說我是殺人犯,是兇手。
我根本沒有殺任何人,小言媽媽恐怕是為了逃跑而打撒嚴謹道士和吳奎的注意力,故意說出來那番話。
但是這番話對於我的影響太大了,不知道等會小言媽媽醒來之後,還會說出些什麼。
劉歆還在睡覺,我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渾身的疲憊都出來了。躺在了床上。
本來晚上出去的目的是去找那個中年男人問線索,但是不但沒有找到他,反倒是差點把自己搭進去,還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