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時白柳好幾次站在樓下,我以為他是在等著蜈蚣疤男人,但是當時我也問了蜈蚣疤男人一句。
白柳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結果蜈蚣疤男人告訴我不知道。
我不會天真的想到白柳會在樓下等我,只不過一次順風車的萍水相逢而已。
那麼白柳每次等的人,都是葛候,因為葛候每天晚上都會去老太家裡面摸點東西,然後才離開。
我回到臥室裡面,再一次把那個相框翻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站在白柳身邊的那個男人的身影。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我立刻過去到了門口,先是從貓眼裡面往外看了看,發現竟然又是對面的那個雀斑女人。
立刻到葛候的房間裡面,把葛候叫醒去開門。
葛候對我還是那個懼怕的樣子,然後我就躲到臥室了。
幾分鐘之後出來,看著客廳裡面感覺有了一點點怪異的地方。
卻發現,原來是沙發上的墊子。
消失不見。
葛老太這個家裡面的傢俱,已經是用了十幾年的老款,而且葛老太失蹤的突然,這些東西都沒有挪動過。而紅姐就直接把房子租給了別人。
雀斑女人可能看不下去有些陳舊的沙發,所以就在上面加了墊子。
我沒有多說話,葛候臉色上的表現依舊沒有問題,我正準備去沙發上坐一會兒的時候,葛候卻忽然問我。
昨天晚上他睡得太死,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這句話問的沒有問題,因為之前我們去追過蜈蚣疤男人,我腦子裡面迅速的過了一遍,告訴葛候,追出去了,但是和昨天一樣,追到了地方,就沒了人。
我搖了搖頭說:";你們家裡面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或者說是被人報復?";
葛候立馬搖頭說:";沒有得罪人,除了錢。";但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刻就去拿茶几上的遙控了,開啟電視去看。
我回到了臥室裡面,但是葛候的表現,依舊滴水不漏。可是,我已經不能夠確定,他到底和老太的失蹤,有沒有關係了。因為他表現的太過鎮靜。
而唯一的問題,就是那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進了這個房子裡面的時候,就聞道了那股味道。
但是消毒水應該不是葛候弄的,因為之前那個雀斑女人,可能打掃過這裡。但是我總覺得這個裡面有問題。
沒有人習慣用消毒水打掃衛生,我離開臥室,然後出門。葛候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多問什麼。
我站在原本是屬於我家的房門門口。猶豫了一下之後,敲開了房門。
不多時,雀斑女人就開啟了房門,然後看著我,皺眉問我找誰?
明顯,她的眼神裡面有一絲警惕,然後她又補了一句話說:";這個屋子裡沒有老太太,以前也沒有老太太租過。";說完,她就要關門。
我一把抵住了房門,然後說了一句說:";以前我就租在這裡,但是有東西忘記拿了,能不能進來一下?";
雀斑女人的眼神更警惕了,我故作面色艱難的說:";我可以讓紅姐給你打電話作證明。";
這個時候,她才點了點頭,說不用,可以進來。
進屋之後,房間裡面並沒有我想要聞到的東西。難道是我的房子乾淨,所以她沒有打掃?可是都用到消毒水了,人的潔癖應該到了一種可怖的地步。休溝麗才。
所以我快速在臥室,廁所,廚房遊走一邊之後,說了一句沒找到,然後離開之前,不經意的說了一句說:";這棟房子以前我走的時候,養過寵物之類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