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採買各種食物用具,然後用法寶囊裝回來,沒送一次東西,便可讓那些信使支撐三五日。
白勝駕馭了獨角噴雲獸上了山峰之後,那些信使都各露喜色,白勝雖然把他們生擒了來,但早就言明是為了救那些童男童女。這些信使家中也有親眷被選中了要奉獻孩兒,故而對白勝並不多少憎恨,反而因為這件事兒,對白勝頗有些敬意。尤其是白勝也不曾虐待他們,除了不放了走人之外,一切要求都盡力滿足,這些信使見到白勝來,都主動前來招呼。
白勝微微一笑,把法寶囊中的東西都傾倒出來,堆在了地上,說道:“你們也算受苦,等我找到機會,勸說貴國國主放棄了這個暴虐的念頭,便可放你們歸去。此時我若放你們走,只怕你們也要再被派出去做這等違心的差使,還不如在這裡靜候幾日。”
那些信使自然唯唯諾諾,不會多說什麼。白勝送了吃食用具之後,本來就想要走,但是他忽然感覺有些不妥,瞧了一眼這些信使,心底微微計數,忽然察覺多出來了一個人。
“不對勁!我明明捉了五十四個信使,為何這裡卻有五十五個人?莫不成這些信使男男生子,可也沒有這麼快就長的成人也似!我呸,老子是穿越前微博上的腐段子看多了,連這種念頭都轉的出來。”
白勝雖然念頭轉的混亂,但是心底卻知道,事實的真相只可能有一個,那就是有人混入了這些信使當中。他掃了一眼這些信使,一時間也瞧不出來那個是偽劣假冒,他踟躇了片刻,仍舊臉色如常了下了這座囚禁人的山峰,回到了他和羅家姐妹居住的那座陡峭山崖。
恰好羅家姐妹一起在看風景,白勝也不隱瞞她們,就把自己發現信使多了一人的事情說了。羅玉璣雙眸瞪了個溜圓,叫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去把他捉出來,好好逼問究竟是什麼來歷!段珪師兄你也是殺伐果斷之人,怎麼忽然又婆婆媽媽起來!”
白勝呵呵一笑,也不以為忤,他跟羅家姐妹開玩笑的太多了,反而許多話都無禁忌。白勝搖了搖頭說道:“就連那些信使也沒察覺多了一個人,換句話說,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出來哪一個是混進來的。何況這人不拘想要做什麼,我們也都不怕,畢竟他跟我們不居住在一處。他願意蹭吃蹭喝,也就由得他,現在打草驚蛇反而不美。更何況此人也許對我們有些助益,留幾分情面,總比揭穿了之後,大家攪鬧一場,然後翻臉來的好。”
羅羽璇臉色微微消沉,大概也明白了白勝意思,以不變應萬變,一動不如一靜。這次他們出來救夜郎國的童男童女之劫,一直都有些束手無策,現在多了變數,反而更有可能完成救人之事兒。羅羽璇不似妹子活潑,但心思卻細膩的多,想到了這些,便儼然含笑說道:“段珪師兄說的甚是,他既然願意躲在那些信使當中,也就由得他。只是今晚起,我們怕是要分頭守夜了,前幾日都是段珪師兄一人守夜,我們姐妹未免太過意不去。”
白勝微微一笑,也不爭執,只是他心底對混入了信使中的那人,多少有了點提防。那些信使不過是隨手捉來,並無要緊的人物,也不會用他們去做什麼事情。但這人還非要混入這些信使,十之**是衝他們來的。白勝對南蟾部洲各派各家著實瞭解不多,也不知道羅神君在外面有什麼敵人,一時間也還推測不出來此人的目的。
白勝性子裡頗能忍耐,並不是衝動的人,他既然無法不動聲色的尋找出來是哪一個混入了信使中,就想要先看對方有甚變化,自己應付起來,更有針對性。不然胡亂張揚出去,卻無法立刻甄別真偽,就要輪到他們被動了。這些信使不能放,也不能殺,若不能一下子就找出來混入其中的人,反而有打草驚蛇之嫌。
雖然羅羽璇說今夜起三人輪流守夜,但白勝仍舊不甚放心,故而他在答應了之後,並未跟羅家姐妹說起,自己偷偷弄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