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便指著另一邊的《秋詞》對洪景章道。
洪景章之前就聽洪離玉說過蘇林的這首鳴州大作《秋詞》,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蘇林非但能夠寫出鳴州的詩詞,更可以一舉鎮國。鳴州和鎮國看起來只相差一個等級,但實際上卻是天壤之別。
鳴州只不過是才情驚豔罷了,其中的思想和感情有可取之處。但是鎮國的含義就更加豐富和重要了,天仁大陸九個國家,每個國家的法令和政策都必須是由鎮國級別的詩詞文賦作為貫徹本體才能夠真正的推行下去。
就比如之前冉子成的《富貴貧賤論》,雖然頗得國君孫建實和許多士族豪門的欣賞,但是卻只是鳴州策論,國君孫建實就算再喜歡,也沒辦法強行貫徹下去,那樣只會事半功倍,遇到阻力重重。所以只能等著冉子成突破到大儒,《富貴貧賤論》也晉升為鎮國的策論,才能夠舉國貫徹和實行。
鳴州之作頂多只能夠在朝堂之上供國君和大臣們討論學習,而鎮國之策卻已然可以直接由國君蓋上玉璽大印,國運當頭,從上至下,舉國信奉和貫徹下去了。這就是鳴州和鎮國的天壤之別。
“《秋詞》?”
袁暮的一番話,不僅是大學士洪景章聽到了,其他圍觀的儒士們聞言,也一個個湧了過去,爭著搶著要看看這寫出《雁丘詞》鎮國大作的蘇林的其他作品。
果不其然,一首將秋天爽朗寫得如此樂觀豁達的《秋詞》,再一次征服了這些儒士們的心。無論是秀才舉人,還是進士大學士,都被蘇林這兩首詩詞當中透露出來的才情和思想感情給深深折服了。
而當這些人得知真相,獲悉寫作這兩首詩詞的蘇林竟然還只是童生文位的時候,那臉上的震驚表情,讓袁暮等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大才!大才啊!沒有想到,此番來到吳國關外,雖然沒能夠找到隕心石,但是卻能夠見證到一首鎮國詩詞的誕生,還是一名童生文位的天才!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原先沮喪的楚國進士周進忍不住拍手稱快,嘴裡卻似乎還在不斷咀嚼著蘇林的這兩首詩詞的思想感情,智竅當中思想火光畢現,智海激動得翻騰了起來,思想竟然在這無形當中又更進一步精深了,大讚道,“這兩首詩詞必上本月聖殿的《聖文》,而且《聖文》據說已經接連半年沒有出現鎮國詩詞文賦了。這一首《雁丘詞》感人至深,此詞一出,也不知道要賺足天下多少人的眼淚啊!”
“吳國出此大才啊!我要迅速回越國稟告國君,這個蘇林必然是我越國的心腹大患,無論如何要派人除掉啊!”
越國和吳國乃是鄰國宿敵;有夾雜在這些儒士當中的越國奸細,也是膽戰心驚,將蘇林提升到越國必除的吳國儒士名單當中。
“鎮國!鎮國詩詞!那蘇林竟然已經可以寫出鎮國詩詞來了!我現在就算是一首鳴州之詩也寫不出,更不用說鎮國了,可笑我竟然還拿他作為我的競爭對手和目標。”
林萬經細細品味了這首《雁丘詞》之後,心中反倒有了一股釋然,知道和蘇林的差距甚遠,便再也沒有了競爭比較的心理。
至於那黃桂縣的黃通,就更是不可思議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膽戰心寒,之前還能夠用名家詭辯說服自己繼續和蘇林作對,但是現在,在蘇林絕對的力量才華之下,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敢予以抵抗和作對的心思了。
黃通雙手顫抖,臉色蒼白,淺淺的一汪智海迅速地縮水,這是念頭不通達,被恐懼之色影響了自身發展的潛力。智海不代表力量的大小,卻代表一個儒士思想的深度也就是未來可以發展的高度。
他急忙將不多的兩磚聖力融化開來,從智竅運轉全身,企圖驅除這種對蘇林的恐懼,可是卻沒有一丁點的作用,《雁丘詞》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的壓在黃通的心頭。讓他的心中開始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