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我找了許多人跟他“求情”這一行為,卻是怎樣都無法抹去的。
而且,因為他不知道我的真實目的,所以當他提及此事時,我難免覺得有些尷尬。
為了找回面子,我收斂了笑意,佯裝不屑道:“沒辦法,就是朋友多,還都很講義氣。”說至此處,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冷笑一聲,繼續出言譏諷道:“不像你,認識的都是些只會‘告老師’的主!”
我的話音剛落,李揚立時便漲紅了脖子。支吾了老半天,方才憤恨地吐槽道:“操他媽的!我收他當小弟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會是這種人啊!以後愛是誰小弟就是誰小弟吧,我已經跟他說明白了,上哪去不要再打著我的旗號。否則的話,我會親自動手削他!”
聽出其言語中的“歉意”,我也便沒了繼續“磕磣”他的慾念。我倆雖是“同道中人”,可畢竟剛認識不久,也沒什麼別的話題好扯,便指了指班級的門,問道:“那你還有別的事嗎?沒事兒我可回去了。”
他猶疑了一下,又主動尋找話題道:“這事最後學校是怎麼處理的?”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回答道:“人家的媽媽跟學校要了我一千塊錢!我剛把錢給那小子!”
“我操!”他瞪大了眼睛,重拾憤恨道:“就他媽的捱了兩桌子腿而已,就要一千塊錢?這錢可真好掙!”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心裡卻因為李揚那誇張的語氣,而更加心疼起那筆“鉅款”來!
就這樣,我與他在短短几句對白後,不覺間便成了“一丘之貉”。
“還不是因為你的好弟弟,有一個更好的媽媽。”這一次的玩笑,我不再帶有惡意。
他揮手道:“打住!以後別提這事了!”
我笑了笑,不再徵得他的同意,徑直朝班級走去。
李揚側身讓行,在我與他擦肩時,再度開口道:“以後有什麼事,記得找我!”
我沒有回頭,只是背對著他,伸出手去,“瀟灑”地擺了擺,笑言道:“不用了,你我可勞駕不起。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
我本來還想禮貌地說句“謝謝”。但因為心疼那一千塊錢,我始終沒能調整出,可以說“謝謝”的心情。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他來找我的真正目的——收我做“小弟”。
只是我那自始至終都不買賬的態度,讓他臨時改變了想法。
與我做朋友。
在決定與李揚“死磕”之前,我與大帝的那些“熱血”過往,更像是一個打怪升級的過程。
對手們,只是一些提取經驗的“蝦兵蟹將”。
如果只是刷“小兵”的話,無論再怎麼“有名”,可以在自己那屆“隻手遮天”,便已是極限。
直到連李揚這種成名已久的“boss”,為了躲避鋒芒,都不得不選擇與我做朋友開始,才意味著我的“觸角”,第一次伸向了本屆之外。
與劉榮的對敵,讓別人眼裡的我,第一次有了“實力”。
與大帝的聯合,讓別人眼裡的我們,終於有了“勢力”。
直到與李揚“平局”收場後,我才算第一次有了“地位”。
但這種看似“名至實歸”的地位,與我想要“一統三界”的野心,卻仍是差的很多!
人言,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我這次的賠償數目,途經百口後,竟發生了“指數級”的變化!
當“遠”在局中的王宇,聽說此事時,版本就已變成了:“一中的跡天涯把一個人給打成植物人了!家裡賠了一百多萬呢!”
也是這件事後,“老虎”趙陽,正式成了我的“哥們”。
在他眼裡的我,也終於從“後起之秀”,變成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