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自己,嘶風則是因為馬匹的成熟期較長,大概明年才能從山下養的那些馬身上收穫靈髓。
兩年時間,劉滄基本就是村子東山兩點一線,體質也才成長了十多點,如今他107/128的體質已如力士,很多事情不用慌,也慌不來。
“父親?繡娘?人呢?啥事?”入院沒看到人,劉滄將鐵戟方在院中矮架上,走向正屋,邊走邊喊。
“何事?趕快把你那惡犬從家裡牽走,敗運之物,有辱斯文。”隨著劉滄的喊叫,院內左側的房屋中傳出蔡邕的呵斥。
劉滄錯愕,這是家裡又來人了?
好吧,大丫到底是護衛犬,對家人親近,但遇到外人,敢踏入它的‘領地’,那是兇悍的一逼。
漢人不喜歡這種惡犬,尤其是友人上門,這種惡犬衝出來絕對屬於不歡迎對方的表態。
今時漢人遇到這種情況可不會嘻嘻哈哈的為一條狗去辯解,尤其是友人當面,算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自從兩條大狗體型長成,好漢還好,陰狠陰狠的,咬人不叫,通常也是在山上亂竄。
但大丫就不行了,幾次有人上門拜訪蔡邕,被它吼的灰頭土臉,蔡邕幾次差點沒罡氣爆發將它剁了。
“琰兒跟繡娘呢?您也就是平常不跟它親近,要不然它也聽您的。”蔡邕對大丫有意見不是一天兩天了,劉滄早已習慣他的呵斥,說話間向左側房屋走去。
院中左側房間本來是蔡邕居住,後來劉滄將正屋讓給了蔡邕,自己住到了這裡。
屋中簡約,廳堂一張圓桌,四周環布靠椅,桌上擺放著一個不小的鐵籠,蔡邕此時正坐在桌邊,手中擺弄著一塊植物根莖。
“親近?養什麼狗不好,養這種莽物。老夫幾次差點被它盤倒。”
“子幹家的後生來過,那畜生一番吠叫,回頭再讓子幹知道,少不得與我絮叨。”蔡邕沒好氣的將手中的根莖放在桌上。
“看看,是不是你要的東西。”蔡邕囉嗦,但也沒抓著此事不放。
而劉滄此時已經兩步跑到桌前,沒理會那塊根莖,卻是掀開了粗布擋蓋的鐵籠。
麻布襯底,籠子裡趴著四五隻老鼠一般的動物。豬鼻狗臉,黑黝黝的眼睛也不怕人,眨巴著眼睛,看著劉滄,轉眼向籠口趴來,似想跟劉滄玩耍。
蔡邕一臉嫌棄,而劉滄則是帶著希冀將手伸向那幾只‘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