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廉威退到了一旁,眼神一直落在夏姐的身邊。
阿麗哆哆嗦嗦的拎著水桶往前走。
真的很可疑,這個女生在緊張什麼?
“誒喲,算了,還是我來吧,你這打哆嗦的毛病看來是又犯了。”
背對著廉威的夏姐,面色不善的看著阿麗,從她手裡接過了水桶。
“你這毛病得改改,我可不是每次都在身邊的。”
這話在阿麗的耳邊就變成了,你要是再不改這個習慣,壞了我的好事,我就讓你留在門裡!
阿麗瑟縮了一下身子,“我知道了,我這不是老毛病了,動不動就打哆嗦。”
廉威抱著雙臂站在不遠處,眼神冰冷,如同觀察獵物的猛獸。只待獵物暴露,給以雷霆一擊。
這兩個人,怎麼看怎麼可疑。
他得去告訴阿姐,讓她也去試探試探。
想著廉威就走開了,朝著羅蘭閣下的鋪子走去。
他一走,夏姐就將水桶遞給了阿麗,眼神暗含威脅,“現在可以好好幹活了嗎?”
阿麗點頭,拎著水桶就走了。夏姐走到一邊,和阿格里聊起了天。
“小朋友,你們村子裡有醫師嗎?”
黑曜石那群人跟著進山採藥,那幫助他們的人,一定和草藥有聯絡。
“姐姐,我叫阿格里。”
阿格里先是正式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隨即開始回答她的問題,“我們村子裡最厲害的醫師就是羅蘭閣下。她每天都會給我們藥劑,防止疫病的傳播。”
“不過,這都是奶奶說的。”阿格里搖了搖頭,“但我覺得最厲害的醫師是阿時姐姐。阿時姐姐的藥都是森林裡的草藥,香香的。而羅蘭閣下的藥,是藥水,臭臭的。”
臭臭的?
應該是小孩子不喜歡喝藥水,所以說藥水臭吧?
那這兩個人會是誰幫了他們呢?
目前看來,她已經落後黑曜石很多了,這次進門前剛和老闆保證過會拿到線索,誰想到在門裡遇到了黑曜石的人。
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落後這麼多。
所以,確認黑曜石目前的狀態,對於夏姐來說有點重要了。
“那你等會能分別帶我去看看嗎?”
夏姐難得的有耐心的繼續問著。
阿格里歪頭,“去一個地方不就好了?為什麼兩個地方都要跑呢?這兩個地方在相反的地方誒。”
夏姐蹲下身,從兜裡摸出來了一個進門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腰包裡的糖果。遞到了她的手裡,“阿格里~你就幫幫忙。那個姐姐有病,我得幫她治病。”
阿格里順著夏姐的手勢看去,看著走路一走一哆嗦的阿麗,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個姐姐看著確實病的不輕。
等著阿麗拎完水回來,才得知,待會要去找醫師給她看病。
阿麗:?
阿麗對於夏姐的任何行動都是保持著聽從的狀態。
從一開始加入這個小團體的時候,夏姐就明確的表示過,在這個小團體裡,她的話就是唯一。
從整體上來看,處於一個危險狀態下,一個隊伍裡只有一個聲音更利於行動。
但是,隊友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讓她有些意識到,夏姐所謂的全聽她的,可能更多的是想讓他們,替她去探路。
所以,他們是炮灰對嗎?
這句話憋在阿麗的心裡很久了,但是她不敢問。
害怕當這話問出口的時候,她會變本加厲,讓她這最後一個炮灰的發揮變得更加順理成章。
她不想,變成炮灰.....
如果,一開始她選擇的是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