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兒,“這你都知道?趙總監跟你說了?他怎麼好意思跟你說的。”
“不是他說的,我看監控了。”裴跡轉過眸來看了他一眼,“不僅是我,他們也都跟著看了一遍。以後,當成公司招聘入職的宣傳材料,讓大家都欣賞欣賞。”
寧遠哼道,“還不是他先招惹我的。”
“不過,我不會調他的職,也不會開除他。我就讓他做你的頂頭上司。”裴跡緩慢減速,在車子越過最後一個紅綠燈後,轉進了別墅區,剩下的那句話才說出口,“你覺得……怎麼樣?”
寧遠意識到了裴跡這招有多損,忍不住笑道,“那他每天對著我的臉,豈不是連茶也喝不下去了。我就不信,他說話還那麼拐彎抹角……”
“至於他怎麼做,那就看他的覺悟了。”裴跡將車停好,又替人解開了安全帶,“不過,我相信,他做你的頂頭上司,應該不會再有人找你的麻煩了。不然,再換個不知內情的總監,恐怕我……”他稍頓了頓,挑眉,“又得為某人提心吊膽了。”
寧遠抖了下胳膊,“我這是因工負傷,意外情況。”
裴跡點頭,下車繞到副駕的位置上,替人拉開車門,作了個“請”的姿態,“是啊,你是我們明泰的功臣,請吧,見義勇為的大英雄。”
寧遠下車,拿肩輕撞了下人,神色帶著點親暱,“聽起來,不像好話呢。”
“怎麼會?真心的。”裴跡拉著人手腕,遞到心口前,“不信,你摸一下。”
裴跡的心跳強壯而有力,鮮明的敲著胸腔,撞出一種激烈的情感來,壓在寧遠的手掌心下,越是濃烈,越被皮肉肺腑壓制住,顯得沉悶。
——隱忍的,劇烈的。
——顫慄的,無法剋制的。
那是皮囊下的裴跡,藏著一具被誘惑的靈魂。
寧遠生出一種恍惚的錯覺,掌心像被燙傷一樣,在冷與熱之間,面板細膩的漲起一層酥麻的氣泡。
他想抽回手,卻被人緊緊扣住。
裴跡垂眸。
驟然的溫度落在額頭上,聲息啞而熱,“好像我的追求方式不太對,從現在開始,你想我陪你多久都可以。”
寧遠微怔,“但公司……”
裴跡難得學人耍無賴,“那是你哥的公司,難道不該他多出力?還有那幫高薪聘請來的人才,不該好好替我幹活?——什麼都要我親力親為,請他們來,做什麼?”
寧遠好笑,睨他,“那你呢?”
“我?”裴跡笑起來,“我打算,好好陪你養傷。”
寧遠往前湊近一步,唇抵在人耳邊,輕笑道,“那你最好用心點兒,我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要是服務態度不好、或者……笨手笨腳的,小心被投訴。”
裴跡道,“根據我對不同行業的調查顯示,服務滿意度的秘訣在於:給對方超出承諾和預期的滿足。”
他微微俯身,攜住人的唇瓣,將那句 “我保證,好好伺候您”含在唇間,渡了過去。
“……”
寧遠被人轄制住腰身,對這次超出預期的服務,表示“非常不滿意”。
兩人纏著拖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