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拒絕。要麼……你誠意足夠,我就酌情對你負責。”
裴跡挑眉,掐住人的下巴,讓他抬起臉來,“什麼叫酌情負責?”
“就是看我心情,想負責的時候就負責……”
裴跡及時打斷人,“那不想負責的時候呢?怎麼……你還打算玩膩了就換?我可警告你,商品一經售出,概不退換。”
寧遠爭辯,“那商品還有不好用的時候呢!”
“不好用?”裴跡微眯起眼來,神色危險,“不如,現在就給你試用三天,讓你體驗一下質量。”
寧遠騰地紅了臉,“我說商品,想哪兒去了,你下流啊。”
“我也說的商品。”裴跡擒住人,低頭要吻,被寧遠躲開了。
“怎麼了?這次是贈品。”
寧遠笑了笑,被人捏的兩腮陷下去,話音不清,“買勞斯萊斯送五元優惠券,裴跡,你是個奸商,我才不上當。”
裴跡笑著鬆開人,“我做的都是正經買賣。”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反正這個贈品,我不敢要。”寧遠伸手去撥裴跡的手腕,聽見人隱忍痛哼。
見他細細的看,裴跡便道,“沒事兒,不疼。”
“都破皮了。”寧遠抬眼,心虛道,“我沒想讓你受傷,都是……你自己定力不佳。”
裴跡握住人的後頸,將寧遠撈到眼前,抵住人額頭,鼻尖蹭過他的鼻尖,仗著身材優勢略顯幾分強硬,話音卻分外繾綣,“你確定是我的問題?昨晚那個狀況,我再不捉住你,今天都能生三個了。”
寧遠:“……”
後脖頸被人鉗制住,他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任由荒誕的記憶湧上來:昨晚,裴跡就是這樣掐住他的後頸,將他摁倒在床邊,“狠狠”照著兩瓣打了巴掌的。
“你別……”寧遠的掙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隱隱作痛的位置提醒他,昨晚藏在羞臊裡的,全是別樣的快意。
裴跡低低的笑,相抵的額頭錯開,那唇落在耳尖上輕啄了一下,“怎麼又紅了?想什麼呢?果然……藝術家的想象力就是豐富。”
寧遠推開人,紅著臉撲在枕頭裡,片刻後,覺得後背視線熱烈,又扯了絨被蒙上頭,那聲音隔著一層柔軟布料,顯得朦朧,“裴跡,我沒有,你別誣陷我……我就是疼,一點也沒覺得‘別的’。”
“什麼‘別的’?”
“就是……”寧遠不吭聲了。
片刻後,裴跡手機響起來,他起身去洗手間接了電話。五分鐘後,他輕拉開門,往床上看了一眼,又壓低聲音道,“好,我知道了。”
寧遠從絨被裡露出腦袋,盯著他從衣櫃抽了一條白襯衣,束好襪帶,妥帖穿好西褲,撥緊兩條揹帶,然後整理好袖箍,強壯的臂膀將襯衣襯托的闊挺而優雅。
裴跡走近床邊,輕輕坐下,在整理袖口的間隙,笑著睨他,“我去處理點兒事情,你再休息一會兒,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這麼早?”
“嗯,有點急事兒。”裴跡慢騰騰的扣好腕錶,藉著袖口剛好遮住腕間的傷痕,“如果有人給你打電話,問關於你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