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想什麼?”
寧遠掙開手,沿著心口一路向上撫摸,直至撈住人的脖頸,眸子裡的水光被烤乾了似的,笑著將唇追上去。
扯下偽裝的人顯得更加強勢,舌尖相互追逐和糾纏著……裴跡肩領的襯衣都被人抓皺了。
終於,裴跡躲了躲,致使那唇落在了喉結上。
難得寧遠這樣的主動,伸出舌尖去舔人的唇和下巴,像吸果凍似的吮了幾口。
蓮蓬擠了蓮蓬,熱的渾身火燒,沒地方退卻,再不叫停,裴跡那點理智也快被人啄食乾淨了。
他啞了聲息,道,“可以了。”
寧遠咬著他的嘴角,“這就可以了?”——【裴跡,你行不行啊?】
“……”
比被人質疑“不會算數”更具羞辱性。裴跡帶著懲罰意味回吻他,將人唇瓣再度啃得紅腫,才放開人。
雙目對望,氣喘吁吁。
裴跡拿指腹蹭了下他的唇,“回家繼續。”
寧遠擠進他懷裡,喘著氣將唇貼在人耳邊,“裴跡,我難受。”
裴跡眸色沉下去,只好輕輕捋了一下人的後頸,輕笑道,“上車。”
寧遠乖乖坐進去。
待車停穩在別墅時,後邊舒服躺著的那位已經睡沉了,帶著酒意和睏倦,那雙唇在暗色中顯得更加紅腫。
裴跡俯身親了一口,乾脆伸手去抱。
寧遠醉的七零八落,被人抱著上樓也沒反抗。直到他舒服的在床上打了個滾,才察覺身子底下柔軟,他強睜開眼,瞧見裴跡背對著他,正在解領帶。
“裴跡。”
裴跡頓住,轉過身來,先是笑著睨了人片刻,才俯身坐下,將床頭的醒酒湯遞到人嘴邊,“這就醒了?”
寧遠喝乾淨那一小碗甜湯,抹了下嘴唇,便去扯他領帶。
裴跡抓住他的手,“嗯?”
寧遠鬆了領帶,一顆一顆……慢騰騰的解了人釦子,又將領帶從襯衣平整的邊緣撥開,直至健碩胸膛晾在空氣中,只剩一條領帶曖昧又孤獨的垂掛著。
寧遠扯著人的領帶撲上去,將裴跡摁在床邊,俯身去吻。
裴跡伸手接住人,扣住人的腰鎖進懷裡,剛紓解沒多久的火氣,自胸腔裡再度升騰起來,一路湧至喉間。
“你喝醉了,寧遠。”
寧遠親了個夠,才俯身在人肩頭上啃咬了一陣,在裴跡隱忍的吞嚥聲中,輕輕笑道,“我也承認了,我不僅見色起意,我還想蹂躪你。”
至於怎麼個蹂躪法兒,寧遠沒說。
他只是迅速的支起身子,盯著裴跡看了兩分鐘,“好了,我親夠了,今天到這兒就可以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裴跡挑眉,將手裡領帶遞到人手心,勾唇反問道,“你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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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跡問的是, “你確定?”
當寧遠從人懷裡醒過來,垂眸看到裴跡腕上的傷痕時,他輕嘶了一聲兒, 隱約想起自己的回答應該是……不確定。
他給人捆的結實, 撩撥卻如